“父亲最近带我见了不少人,都是他在公司的心腹。”
“姝研,你冷静点,他是你哥哥啊……”江夫人按住她,不让她乱动。
“我送你。”
江承嗣轻笑,走出去的时候,恰好碰到要进门的江时亦,还是客气打了招呼,“哥——”
江时亦穿得单薄,分明透着股儒雅之气,给人的感觉,却又冷感十足。
“这要是不熟悉他的人,想算计谁,真是一害一个准!”
……
“哥,你怎么想的?我听说,你要进公司取代二哥?”
“他现在得势,恨不能直接踩死我哥,还能让我们与谢家结怨,这种时候,你让他收手,是不可能的。”
“四哥。”江锦上放下书。
“那你也该清楚,父亲是什么人。”
……
“看过叔叔了?”
江锦上放下书,看向窗外。
江时亦生了双桃眼,偏头看他时,似乎多情,只是再敛眉抬眼,眼底便尽是凉薄。
“五爷住院了,身体不好,再聪明,只怕力不从心吧,江家这次啊……太难!”
江时亦盯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
“你们觉不觉得,江家这次太安静了,二爷、五爷都没任何动作,以前大家是不是把他们捧得太高了,都说五爷多智近妖,我看啊,未必。”
“承嗣,怎么是你啊,快进来。”
“今天感觉怎么样?再过两天就要上手术台了,你可别紧张啊。”江承嗣直接给自己倒了杯水,笑得轻松自在。
江承嗣前去探望的,不是旁人,正是江姝研,她躺在病床上,瘦脱了相,双腿打入钢板,包裹着石膏,躺在病床上,只有上半身能动弹。
只是杯子刚送到嘴边,就听他说了句。
“姝研?怎么了?”江兆林从一侧洗手间走出来,瞧着江承嗣,冷哼一声,“你来做什么?”
对视一眼,江锦上眉眼弯着,眉目清浅。
春来起大风,京城本就偏北干燥,极易起沙尘,此时外面雾霭沉沉,好似有团拨不开的浓雾。
江承嗣走到窗边,“起沙尘了,幸亏我的摩托已经放进车库,要不然,得多脏啊。”
“下完雨,就干净了。”
而江家与整个京城,都亟待一场雨的到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