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热水,倾泻而下,沈知闲心疼自己刚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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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承嗣悻悻一笑,“因为嫂子带个孩子,谢家才找到二哥,觉得两人情况相同,定能感同身受,互为依靠,如果他家知道,当年把嫂子肚子搞大的人是二哥,您猜谢老作何感想……”
老太太抬手佯装要揍他,“你这臭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滚出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我……”
“那收养你的亲戚,对你好吗?”
……
下一秒,已经揪着他的衣领,整个人都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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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廷跟着起身,单手插着兜,看着扶着墙壁,走路摇晃的人,她今天去开会,衬衫包臀裙,脚踝纤细,一路招摇,惹人心痒。
她被迫弓着腰,男人的气息分毫不差吹来,将她脸上的温度一寸寸点高。
“宴廷今天这事儿做得不错,我没看走眼啊。”
一提到孩子,谢家,尤若一盆冷水浇下来,沈知闲彻底清醒了,“大伯打电话过来了?你和他说什么了?”
“我去洗个澡。”某人居然翻身下床了。
“你……”
沈知闲大囧,“我就是午睡了一下。”
“你就把我的衣服都脱了?”
“睡醒啦?”老爷子笑得促狭。
“现在时间不早了,其他事……今晚回来再说。”
他点头,沈知闲便扶着桌子慢慢起身,走到他身边倒酒,俯身之际,她的手臂不经意于男人熨烫好的料子擦着,她本就喝了一些酒,身上就像是点着了火一样。
“得嘞,我立刻就走!”
沈知闲取了红酒和杯子,自斟自饮,“……你知道吗?我从出生开始,就不受欢迎,他们说都是因为带着我,我妈不肯改嫁,为了抚养我,把自己活活累死了。”
原定今天去范家探望江锦上的外公,因为沈知闲的突发事件,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
“这小子……”老太太今日心情好,也没和她计较。
“我看两个孩子相处得挺不错啊。”
若是寻常,沈知闲压根不会提这种事。
真是情人一个吻,亲人两行泪啊!
大哥,带着嫂子扬长而去,把他的媳妇儿就丢在了原地?
谢家
江宴廷与沈知闲回了家,已经接近下午两点,两人还尚未吃饭,沈知闲简单煮了点水饺,相对而坐,她余光瞥见了之前江锦上送的红酒。
老太太声音透着喜色。
“我很快就到了。”沈知闲说着就挂了电话。
江宴廷双手握着方向盘,看她又羞又恼的模样,低笑出声……
“她就是个傻女人!”沈知闲苦笑,看着眼前的人,她眼眶有些泛红,蒙了一层水汽。
“还喜欢我吗?”
沈知闲的捏着眉心,他果然是误会了。
“大哥的腿,不折在您手里,也会断在他的拐杖下。”
“据说二爷和那位关系还不错,我没这个胆子,要不你来开车?”
头发与扣子纠缠,越是心急,越解不开。
怎么被撕成两半了。
“学长……”她呼吸带着酒气,香甜醇厚,却又灼灼烧人。
“母亲过世,我被寄养在亲戚家。”
她微微皱眉,紧接着一只长臂冲她身前越过,肌肉匀称,结实有力,把手机递给她,“喏,手机。”
“到河西了。”
“什么?”
江宴廷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起母亲的事,“你母亲……”
“行。”
沈知闲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身体的感受告诉她,两人并未做到最后一步,可是……
“学长……”
“要不要陪我喝一杯。”沈知闲冲他笑着,又苦又涩。
老爷子挂了电话,喜不自胜,乐呵呵得又让厨房那边,多炒两个菜。
她隐约记得,是她主动的,扑倒了江宴廷,把他按在了墙上。
老太太刚挂了电话,余光瞥见江承嗣从楼上下来。
栖湖山别墅
“江宴廷!”
两人开车去谢家的路上,沈知闲还给谢老打了个电话。
“刚才你主动,现在换我,也不算吃亏……”
“啊?”沈知闲被吓得头皮发麻。
“不用改时间,我回房换件衣服,洗漱下就行。”与老人家约好了日子,不能让他失望。
“好。”她快速跑到他屋里,衣柜里,整齐的白色衬衫,几乎都是一样的,她随意拿了一件就敲了敲浴室的门,“你的衣服!”
江宴廷从浴室出来,沈知闲早已换了套衣服,正在收拾房间,裙子撕破,只能扔了。
“这时候喝酒?”江宴廷撩着眉眼看她。
就在沈知闲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江宴廷却抽身离开,捧着她的脸,凑过去亲了两下。
江承嗣就等着她这句话,抄着车钥匙,骑着心爱的小摩托,一溜烟就窜没了。
“嗡嗡——”手机震动响起,沈知闲下意识伸手去床头摸手机,一无所获。
“那我和小五在楼下等你。”
“谢家对宴廷很满意,估计他也好事将近啦,我说承嗣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少操点心啊。”
江锦上就在边上听着,捻了捻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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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