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记者们看着江锦上,又瞧瞧唐菀,他们是来“捉奸”的,这两人不怕也就算了,这他么居然还……
唐小姐的这个奸夫、野男人,长得……
“我刚才瞥见这谢靖脸上、身上,好像有伤啊,这该不会还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唐菀此时也从外面走进来,江锦上没作声,只是朝着她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人太多了,没拦住。”
他们与谢靖就待在一个楼层,刚开门出去,就被人认出来了。
“有事?”唐菀看向众人。
江五爷:我也觉得挺刺激的。
近5000字,没分章,可能会贵一点【捂脸】
……
“怎么了?”唐菀一脸戒备,这些记者,一看她堵在门口,似乎是不愿让他们进去,面面相觑,居然有人试图硬闯。
而此时工作室那边,还争执不下。
“那边!”
那表情,那眼神,就好似在看不相干的甲乙丙丁。
唐菀原本也是守着直播的,江锦上的这个计划,她并不知情,也是被画面冲击到了。
这特么都什么啊,抓了一对男人,这特么又捉了一对未婚夫妇?
而此时外面忽然有人喊了声,“唐小姐——”
江兆林咬紧腮帮,看着他,眼神凌厉。
“那我们出去吧。”唐菀关掉直播。
“真有男人!”
“那群记者怕是疯了,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野男人?”祁则衍轻笑。
柔声细语,就好像在哄她。
“这不是你们可以擅闯别人房间的理由!就算今日菀菀是与别人在这里,你们这些做记者的,又有什么权利擅自闯入!”
“我们就是想问问翠鸟的事……”记者此时也是有点慌乱。
“秋后算账!”
“我和她的关系?你们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江锦上挑眉。
“我们就是想知道一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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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订婚了,还在外面胡搞,因此得罪了江家,我看这唐家以后肯定要被打压的,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事。”
记者也不敢得罪他,加上本来闯入他们房间,已经是犯了错,自然心虚得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这特么捉奸,捉到正牌未婚夫头上了,还有比这个更尴尬的事嘛!
“江就,把门守着,今日进门的记者,除非登记了个人信息,才能出去。”
“公众赋予你们调查的权利……”
网上评论,莫名其妙就给歪掉了,谁还管什么捉奸,什么翠鸟,全都讨论起了江锦上,甚至有人贴出了江宴廷的照片对比,兄弟俩相差太大,倒是和范明瑜长得很像。
“楼上的,我也这么认为,可你别忘了,人家是有未婚妻的。”
“却不是让你们这般肆意滥用,为所欲为的!”
“祁则衍!”
面前这位!
他就给他们留了四个字:
“没事,我不会和叔叔计较的。”祁则衍这话一出,倒是把江兆林又气得够呛,祁家唯一的孙子,树大好乘凉,他还真不敢与他直接翻脸!
“那他……”记者也是有些语塞,这气氛不对啊。
“是啊,怎么了?”唐菀佯装不知。
她就一个人,哪里挡得住这么多记者,被一个人撞开,群拥而入,压根拦不住,“喂,你们想干嘛?你们没权利进去吧!”
……
“他就是这么个人,你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老太太笑道。
“我就说嘛,唐小姐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现在好了,尴尬了吧。”
“唐小姐,您昨晚都和他待在一起?”记者发问。
什么鬼!
……
**
就是江锦上!
此时那些记者,算是傻眼了,浩浩荡荡冲过来,找错了人,这可怎么办?
“滚出去——”
江宴廷淡淡看了他一眼,“你能闭嘴嘛。”
唐菀不作声,倒是江锦上压着嗓子,沉着声音,却只缓缓吐出了三个字!
江锦上冷笑一声,没再说话。
“您这屋里……”
“我们现在去哪儿?”谢靖对平江不熟,也不知车子是开去哪儿的。
直播下面的网友也沸腾了。
是真不错啊!
“再说,已经有人做了局,如果不利用,岂不是可惜了?”江锦上轻哂,“只怕会让某些人失望了。”
一群记者,再度风中凌乱……
记者们都怀疑自己听力出现了问题,因为两句话间隔时间太短,虽然都没见过江五爷,可是因为江唐两家早有婚约,平江人对他也还算了解。
“你是说,这衣服是我自己脱的,所以发生这样的事,怪我?”
记者都懵逼啦,本以为这里面躺着的是唐菀,还准备了一系列问题,诸如翠鸟、给江五爷戴绿帽子之类的,平江城的人,哪里认识谢靖,以为是误闯了,来错了房间,记者镜头,随意扫着……
……
……
只是看到这么多人贸然冲进来,本就很淡的唇色,越发冷白,脸色有些沉:“你们是谁?”
自打进了酒店,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好似完全失控般,与他们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谢先生,这事儿您不能怪我们五爷,这群记者会冲过来,我们也很意外。”江措解释。
所以抓了半天,唐菀这昭告天下的野男人——
双手握紧,“走吧,出去。”
“哎呦——”祁则衍咋舌,“她还真在这儿啊?”
“我就随口一说,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没想到,还是被吓呆了……”祁则衍低头喝水,既然不是唐菀,他也松了口气。
两人给他打马虎眼,说什么,肯定不会打他的。
直播间前面的一众吃瓜网友,也是面面相觑。
一大群人冲到这里,如果连唐菀的影子都没摸到,那才是笑话!
记者们:真是又害怕又刺激。
“所以你们这么多人,浩浩荡荡冲过来,是捉奸的?”唐菀挑眉。
就连京城人,都少有见过江锦上的,遑论平江的记者,此时大家都在心底暗忖:
“弄得声势浩大,却搞出这么大乌龙!”
久病乖张,听说是个极难伺候的主儿,常年卧病在床,浑身自上而下,都没一点人味儿了,更别说男女情爱。
“我们出来做什么,与你们有何干系?”
语气算是很柔和了,那是那双眸子,却凉若寒蝉,给人极强的震慑力。
酒店本就不想让他们过来,打扰其他客人,现在人没找到,他们又不可能挨个搜查,没那个权力。
卧槽!
谢渣渣:我那才叫刺激!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