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江锦上要帮她拍后背，只能手臂穿过她的后侧，那姿势……
“渴不渴，要不再喝点水？”江锦上咳嗽两声。
一个吻，很短。
“刚醒不久。”
“你什么时候醒的？感觉怎么样？”唐菀直起身子，摸了摸他的手背，已有温度，心底方才宽心。
唐菀也没多想，喝了两口，余光瞥见他嘴角笑容逐渐扩大，忽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有感觉的，那就是……
“嗯？”唐菀心口一窒，这……
“要不……回去之后，我亲自和爷爷解释，就说出来玩，发现我们并不合适，试婚这件事就……”
唐菀事后想想也知道，估计爷爷做戏的成分比较大，这是她亲爷爷，自己哄着顺着他也正常，江锦上没那个义务。
“你挺好的。”
外面的烟火鼎盛，“嘭——”然炸响，冲天的火光从窗口落进来，将他整个人都笼在一片光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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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
“怎么不刷牙？”江锦上站在洗漱间门口，认真看她。
“还好。”
两人都没什么经验，这一时，忽然像是两个小学生，都不知该做些什么了。
留有余地，就算不成，日后总还有机会。
“你不用觉得为难，待会儿我去我哥房里，你可以自己睡这边，好好想想，不用急着给我答复……”
眼底好像有火跳动，亮得灼人。
就好比一颗心都放在她手心，被揉碎了一般，一松一紧，他觉得心脏都要跳出了嗓子眼。
“嗯。”
“你很排斥我？”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昏沉得睡着了。
他嗓子有点哑，垂着头，哽着嗓子，低沉得有些撩人。
她抿了抿嘴角，刚将水瓶盖子拧回去，就瞧着江锦上忽然靠过来，在她唇角，就这么……
恍惚睁开眼，就撞进了一双幽邃的瞳孔里。
倏然被烟火照亮，整片天空都被染上了一层烟火色，绚烂到发烫。
唐菀略微垂着眸子，恍惚着，只觉着一切好似在梦里一般，抬眼看着他，心跳快得不正常。
2020年第一天，姜夫妇发啦，吼吼——
“江江他们肯定都睡了，别去打扰他们了。”唐菀略微垂着眸子，终是没敢去看他。
“嗯。”唐菀点着头，站在床边，却也难免拘谨忸怩。
“怎么说都是因为我们家的事，我倒是没什么不舒服，就是无端把你扯进来，我挺不好意思的。”
他此时也不知心底是何种滋味，大抵就如外面的夜空般。
“喝点水。”江锦上顺手就把床头的杯子递给了她。
“长此以往，吃亏的还是你。”
啄了下。
她刚笑着点头，江锦上就凑过来，捧着她的脸，低头……
他目光灼然，好像要烫进她的心底。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元旦快乐~
溃不成军。
心底那股子燥热，好似才被暂时被压了下去。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亲完，他也没抽身离开，就这么看着她，唐菀怔了下，脸立刻发烫，手指收紧，矿泉水瓶被她挤压得咯吱作响。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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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上来休息？”江锦上先开了口。
她没明说，可江锦上心底是明白的，紧绷的神经忽然松弛，一颗心脏就好似被人忽然抛向空中，巨大的狂喜淹没心头。
唐菀清了下嗓子，方才掀开被子下床，进入洗漱间时，盥洗池边水杯牙刷都已经帮她准备好了，就连牙膏都挤上去了。
“怎么喝个水都能呛到。”
“是不是觉得试婚一说，很荒谬，逢场作戏，和一个陌生男人那般亲近，你心底应该很不舒服。”
还想再亲。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不好！
听到她呼吸均匀，江锦上才偏头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弧度。
他这是真的没经验？
唐菀点头，“好。”
“不过终究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所以我也不想你和我接触交往中，觉得委屈或者是难受，不想你觉得有半点不舒服，如果你觉得我还可以……”
唐菀低头刷牙，他就在边上看着，直至她漱了口，江锦上才低声说：“其实我有很多地方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只能尽我所想去照顾你，如果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直接和我说。”
好似这辈子就这么被她抓在了手心。
其实江锦上昨晚压根没怎么睡，恨不能天快些亮才好。
轻轻柔柔的。
“昨晚身体没大碍吧。”江宴廷知道他换个环境，身体很容易引起不适。
唐菀还想着试婚一事怕是要就此打住，这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可是他话锋一转，忽然扯到了感觉一事，这让她怔愣了数秒。
唐菀拿起一侧的毛巾，稍微擦了下嘴。
身子已经软了一般，心底就更乱了。
江锦上却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她手指攥得很紧，指节甚至被攥得有些发白，原本紧绷的神经，被他这么一碰……
一切都好似是在梦里。
“那我先去我哥那边，你先洗漱，忙完电话联系我。”虽说是试着认真交往，可毕竟关系没到那一步，江锦上待在屋里，她待会儿换衣洗漱，肯定也觉得拘谨别扭。
“你睡这边的，比较暖和。”江锦上往另一侧挪了下，将自己睡过的位置腾出来给她。
翌日一早
她觉得手心沁出了一层汗，许是觉得外面烟火声太大，他又靠近了一些。
江锦上到江宴廷房间时，他们父子俩已经洗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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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