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不简单。
“什么?”
直觉告诉他:
“五哥——”
江锦上在床头守了很久,直至沈疏词发了短信过来:
想着早上她穿着睡衣就跑出门,这毕竟是冬天了,只怕是那时候感染了风寒,加上又喝了不少酒,这身上肯定更不舒服。
“知道我是谁吗?”他声线越发温柔。
呼吸急促着,灼灼烧人。
江锦上喉咙有些发紧,白天不理她,不回信息,他心底本来还有些不舒服,此时看她这般模样,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唐菀整个人都是迷糊混沌的状态,眨了眨眼,似乎没缓过神。
“不是我不舒服。”
江锦上额头贴着她的,呼吸有些急,“知道我们在干嘛吗?”
什么理智,克制,全都溃不成军。
对面的人声音有些急,甚至像是扯着嗓子在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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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热得烫人,烧得江锦上心口处,都隐隐发热。
五肉跑着跑着……
“什么?”
而唐菀此时也不是全然失去了知觉,双手本能想抓着依靠,拧紧了江锦上腰侧的衣服,人几乎是无意识地靠过来。
“夫人,我建议还是提前过来比较好,到这边可以给唐老的身体做个更加全面的检查,然后再根据他此时的身体情况对手术方案进行调整……”
“为什么要亲……”
唐菀如果真的刚睡着,沈疏词根本不敢大力拍门。
“菀菀!”
“唐小姐?”周仲清拿衣服的手指顿了下,“她怎么了?”
【那就能名正言顺留在这里,也挺好。】
江锦上正环顾四周,看她房间是否有什么药箱,刚锁定目标,就被她这话问得懵了下。
“亲……亲……”
这种喂水喂药的方式,电视上经常有,江锦上以前住院无聊看过一些,觉着做作又矫情,现在看来,那些人一直拍,还一直有人爱看,也是有道理的。
“五哥……”唐菀头抵在他胸前,双手攥着他的衣服,低声说着,“你喜欢我的小姨妈吗?”
最近跳进坑里的却是她!
**
江锦上已经看到了唐菀房间的药箱,将她抱上床,才翻找药箱,拿了温度计给她测温,继而找出退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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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他听过,就是之前唐菀耍小聪明,不去他房间,找闺蜜打电话借口脱身那次,那这个和之前的五肉应该是一个人吧。
“其他事你不用管,机票什么的,我给你订,你只要负责把人平平安安带回来。”
……
周仲清此时已经回京准备给唐老手术的事宜,他这两天连续做了四台手术,好不容易今天早点下班,天没黑就拉上窗帘睡了。
话没说完,唐菀身子晃了晃,脚下趔趄,整个人直直往前栽去。
“对了,我正和周医生商量唐老过来看病手术的事。”江夫人冲他笑道。
“唔——”唐菀脑袋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他胸口蹭着,无意呢喃着,“难受。”
**
“不是,是菀菀。”
江锦上又给周医生打了个电话。
正当她准备挂电话的时候,那头传来一道温缓缱绻的声音,“抱歉,她睡了。”
她声音本就温软,着了酒,烧了喉咙,嗓子眼燥得冒烟,说话更小意缱绻。
“喂?你怎么不说话?”
江锦上描述完,他才打着哈气说,“没什么大问题,安心等她烧退了就行,这是需要时间的,如果一个小时还没效果,你再……”
挂了电话,又守了一个多小时,唐菀温度的确有所下降,江锦上才长舒了一口气。
沈疏词气得咬牙:【明天菀菀少了一根头发丝,你怕也回不了京城了。】
心脏猛烈跳动着,略微平复下,触碰她的手指,一时间没敢乱动。
某人语塞,话说到这个地步,他还能说什么!
“我们公司挺忙的!”他立刻回绝。
唐菀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身上发了几次汗,脑子混混沌沌的,都是江锦上的影子在转。
他本不想接,只是电话打进来很多次,他蹙眉,只能接起:“唐小菀,你怎么回事?干嘛呢?”
当真是莫名其妙。
唐菀烧得太厉害,虽然也乖乖吃了药,可药效反应并不快,江锦上只能拧了毛巾,给她进行物理降温,她半梦半醒,意识全无。
“手术都有风险,不过您放心,我会尽全力的。”
这声音真好听,好吧,就冲着把好嗓子,她的40米大刀可以暂时先收起来。
老弱病残?某人刚坐下,准备吃早餐,听到这话,眼皮一挑:
翌日一早,京城江家
还睡了?
他手指扶着她的后脑勺,揉了揉她的头发,偏头又啄了一下。
他碰了碰她的胳膊手腕,继而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她此时头疼脑热,怎么可能舒服。
江锦上迟疑着,端着水杯,自己含了口,低头靠近……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房间有药箱吗?”
江夫人笑道,“周医生,您做事我百分百信任,不过手术的话,您把握多大。”
感冒发烧也来找我?
只是因为又喝了酒,她浑身发热的迹象刚才就被掩藏了,倒是没人察觉,得亏他过来看了眼,要不然这熬一整夜,指不定把人烧成什么样?
此时面包咬在嘴里,味同嚼蜡。
忽然想吃腊肉【捂脸】
闺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