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周仓站起身,瓮声说道:“今日,仓便领军攻下狄道,捉了那韩遂,看其还有何奸计!?”
不知为什么,每次一听周仓说话,管彦就有一种想上去踹一脚的冲动。
管彦正欲出言呵斥,陈登却站起身来说道:“登以为,周将军所言甚是!”
“啊!?”管彦倒霉想道,陈登居然附和周仓的计策,忙问道:“元龙说说缘由!”
陈登走到管彦身旁,指着牛皮地图说道:“主公方才也说过,若羌胡出兵,三日之内即可夹击我军。应对之策有二,
其一策为‘避’,我军可退至金城,待朝廷援军到达后,稳扎稳打,逐克狄道。只是听闻此次援军主将乃河东太守董卓,董卓与主公之间似有嫌隙,故共谋讨伐,恐不易!
其二策为‘破’,夹击所虑者,唯左右不得顾尔!若我军先破一方,则此困可解。现今看来,我军疾奔数百里,北上破羌胡,恐难为也!为今之计唯有先破狄道,羌胡则不战而退!”
“那就是非攻不可了?”管彦抬眼看向陈登问道。
“然也,而且是速攻,强攻!三日之内若不破狄道,我军危矣!”陈登右手狠狠地点了点牛皮地图,恳切地说道。
管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走回主位坐下,心中思虑万千:
战是不战?若急攻狄道,攻下还好,攻不下就面临着两面夹攻的危险处境,狄道城内有五万兵马,羌胡有三万精骑,而自己这边只有洛阳带来的三万羽翎军和耿鄙手下的一万多残军,人数只有敌军的一半,恐怕自己会死无全尸!
若是不战,退回金城据守,以自己跟董卓之间的关系来看,齐心协力是不可能了。到时候韩遂和羌胡兵马会和,想要攻克更是难上加难!延误了讨贼的最佳时机,到时候皇帝怪罪起来,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哎!究竟如何是好?
正当管彦烦闷之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主公既然难以权衡,志才有一计可助主公一臂之力!”戏志才察觉了管彦心中的犹豫,站起身来抱拳说道。
管彦一听,急切地问道:“军师有何妙计,速速教我!”
戏志才整理了思路,说道:“元龙之言甚善,志才也以为为今之计唯有速破狄道方式上策!”
戏志才大袖一挥指着北方继续说道:“主公所虑唯有那北方三万羌胡兵,某有一计可使羌胡兵马拖上一阵!”
没等管彦追问,陈登就忍不住相问道:“何计也?”
戏志才笑了笑:“董卓此人好大喜功,瑕疵必报!此来凉州,必处处争功,以报大将军府中所受之辱!”
“究竟怎么办,军师你倒是说啊!”不耐烦的周仓瞪着双眼,大嗓门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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