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如闻言也把求教的目光投向了韩遂,以待下文。
韩遂看了看二人,笑了笑:“边将军虽然被俘,但是凉州刺史、官军元帅耿鄙却在我手里,我就不信,管彦敢投鼠忌器,不顾耿鄙死活攻打狄道城!”
马腾、李相如二人点头称是,李相如又问道:“此法只能保全一时,若汉庭再遣大军来攻,恐怕到时难以抵挡啊!”
韩遂胸有成竹地说道:“我等以耿鄙为质,稳守狄道,待羌胡援军到来,我等便尽出狄道大军,以兵数之优速破管彦。到时西北尽入你我之手,到时据险守之,稳若泰山,还有何惧哉?”
“嗯~~”马腾沉声点点头:“兄长所虑周全,只是边章将军……”
韩遂眼中闪过一丝戾气:“边章被擒,凶多吉少,不能因他一人而毁我义军大事,若边将军有所不测,我等尽心照顾边家老小便是。”
李相如素来果敢,他十分认同韩遂的想法,当下应和道:“大帅所言不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边将军若能相救,便救之;若无力而行,当弃则弃!”
“哎~~也只好如此了!”说完,马腾举起酒杯仰头饮尽。
五日后,洛阳德阳殿上。
“蠢材!”汉灵帝猛地一拍龙椅,恶声喝道。
殿上众大臣噤若寒蝉地垂手而立,无人敢作一声。
也许是太气愤了,汉灵帝苍白的脸颊上涌上了一抹异红。灵帝右手紧紧地攥着一本奏折,微微举起,咬牙切齿地说道:“耿鄙以十万大军围剿反贼,未立寸功便被韩遂生擒!耿鄙当不为人子!”说罢,汉灵帝用力将手中奏折甩落在地,接着便剧烈咳嗽起来。
一旁的张让忙掏出锦帕为灵帝轻轻地擦着嘴角。
众大臣齐齐跪地,高呼:“陛下息怒!”
良久,汉灵帝才渐渐停止了剧烈的咳嗽,双目无神地微闭着,慢慢靠在了龙椅上,无力地喘着粗气。
张让轻身说道:“陛下,可要传太医?”
汉灵帝微微摇了摇头,右手请挥,示意张让退下。
张让哈着腰,一点头,便又退到了灵帝身侧。张让将锦帕放入大修之中,忽然触到一片粘稠之物。张让忙又掏出锦帕,只见丝丝血迹正斑驳在明黄的锦帕之上。
张让大惊,忙又攥紧锦帕放入了大袖中,瞟了眼一旁虚弱无力的汉灵帝后,便躬身站于一侧,不再做声。
待灵帝气息喘匀后,灵帝轻声说道:“朕无恙,众爱卿平身吧。”
“谢皇上!”众大臣应声站起。
灵帝向前欠着身子,看着殿中的袁隗皱眉说道:“太尉,汝举荐耿鄙为帅,如今耿鄙被擒,汝可有何说法?”
袁隗在上朝前便已得到了耿鄙被擒的消息,如今早已做好了准备。一听灵帝相问,袁隗,大步走到大殿中央,噗通跪地,老泪纵横地嚎道:“老臣识人不明,荐人不当,致使我汉军大败,愧对大汉先帝,愧对列祖列宗,求皇上赐老臣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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