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楷摆摆手示意管彦坐下:“至于那五千兵马,本官只留下四千,还有一千兵卒便随与你,本官还有一事相托。”
“大人言重了!若有事情尽管吩咐,彦尽力而为之。”管彦慌忙回道,心里暗想:不追究我跳槽的责任已经不错了,有什么事情能帮则帮,不能办先应着,回去请老师解决。
田楷轻捻胡须说道:“东郡黄巾贼势甚大,本官本欲出兵剿之,怎奈我青州兵微粮少,却也奈何不得。”田楷挑眼一看管彦,继续说道:“先闻管从事与徐州别驾糜竺有些交情,不知是否?”
这要说有交情,不过一面之缘;要说没交情好歹也喝过两次酒,如今是骑虎难下,没交情也要有交情了,不知者田楷有什么事情。
管彦咬咬牙应道:“末将与糜别驾相熟一二。”
田楷点点头,继续说道:“不知管从事可否去一趟徐州,向陶公借些兵马以剿贼?”
妈的,自己不去借,叫我去借!管彦暗骂道。转念一想:罢了,谁让自己理亏在先呢,试试吧!想道这里,管彦硬着头皮回道:“待末将回族中见过家主后便前去徐州!”
“嗯~”田楷满意地点点头:“那本官便敬候佳音了!”说罢便端起了茶杯,轻轻吹动着茶面上浮动的茶叶。
管彦会意,抱拳道:“下官告辞。”一行三人慢慢退出大厅,走出刺史府。
回道城外营中,管彦皱着眉头对陈登说:“元龙,此去徐州恐难成事啊!”
陈登点点头回道:“若主公一人游说,恐难成事,事若不成,恐田青州再欲刁难!”
管彦叹口气:“看来此事需告知老师了!”
陈登微笑着摇摇头:“如此小事若告知皇甫将军,虽可解当前之困,但今后青州之地,举步维艰!登有一计,可助主公!”
管彦喜道:“元龙教我。”
陈登自信的说道:“登一族世居徐州,我陈家倒也能在陶公面前说上些话,我立刻星夜赶回徐州,请家父出面。再加上糜竺之情,陶公必借之!”
管彦点点头:“这倒是个办法,只是辛苦元龙了。”
陈登摆摆手笑道:“主公言重了,既如此,登立刻收拾行装前往徐州。”说罢抱拳一行礼便出了帐门。
管彦看着陈登的匆匆离去地背影不禁想到:元龙真乃肱骨之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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