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到超越你的想象。如果不是几乎掌握了全球经济命脉的d.j博士,全世界只怕没有一个人能够承受得起开发这样的游戏。”一个彬彬有礼的男中音响起:“是,先生。”
陈心远委屈地摸着头道:“我其实很聪明的。肯定老是被你打头,所以被打坏了。”
两人轻松地聊着天,不知不觉便已到达了目的地,飞车平稳地在豪华别墅里的停车坪降落。
陈心遥刚叹了口气,还没说话,就看到陈心远侧身翻了过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不由得笑骂道:“其实你和别人比起来,起跑线已经远了不止一点半点,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
陈心遥又打了下陈心远的头:“火车刚发明的时候,还没马车跑的快;飞机刚发明的时候,很多名将对它的评价是‘很有趣的玩具,但没有军事价值’;第一架计算机耗资巨万,功能却还没有现在十块钱的计算器强大。所有机械类物品都是可以通过人类自身努力不断改良,营养仓现在耗资巨大,也许仅仅几年之后有一个难关被攻克,成本就会急剧下降。”
陈心远慢慢地放下了奶茶的杯子,然后机械地双手抱胸侧身躺了过去,用‘孤单凄凉’的背影冲着陈心遥。
陈心遥哭笑不得,右手抓住了陈心远的肩膀,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将他强行按进了营养仓里。
陈心遥没理他,径直走到边上用右手打开盖子,左手抓住想跑的陈心远的手腕,转头看着他道:“最后一句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陈心遥打了他一下头:“别做梦了,如果真可以这样,那爷爷快死的时候渡真气给儿子,儿子快死的时候渡给孙子,孙子快死的渡给玄孙,这样一道道渡下来,等到十八代传人,他不就有十几个人几十年的功力?那还不天下无敌啊?”
陈心遥气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你说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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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个女人。”陈心远道,“你难道让我自己做饭洗衣服么?你知道我吃不惯机器做的饭菜,贴身衣裤也一定手洗的才能穿。”
陈心远‘啊’了一声又变成了一个大字型躺着,苦着脸道:“练功很枯燥的好不好,自从八岁离开家族外面读书之后我就从来没再练过,别人和我说‘紫霞’,我只会想到‘紫霞仙子’而不是‘紫霞真气’。有没有简单一些的法子,比如说有没有前辈高人渡内力给我,让我一下子功力大涨什么的。”
“二哥,我要一个女人!”陈心远理直气壮地道。
陈心远连喝了两口营养液,手脚挣扎了几下,便闭起了眼睛悬浮着不动了。
知道跑不了,陈心远放弃了挣扎,低着头满脸凝重,思考良久,终于缓缓道:“我想吃碗阳春面。二哥,我好饿啊!”
陈心远感觉在自己空中不停的下落,除了闭着眼睛手舞足蹈发出‘啊’的声音之外,什么事情也做不了,这时他心里又冒出一个笑话来:“甲问乙道:‘你知道一个人从三十层楼和三层楼跳下来的区别么?’乙问:‘什么区别?’甲道:‘从三十楼跳下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啪’!从三层楼跳下是‘啊啪’。’”
“什么?”陈心远兴奋地问。
陈心远抓住椅子喊道:“我怎么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啊,我想我已经得了不能下船的病!”
陈心远摸着头道:“武侠书上不都这么说么?”
“‘紫霞真气’。你在游戏里不但可以练,还不用担心走火入魔,毕竟游戏里你挂了的话,还可以重来过的。”
陈心远感觉自己‘啊’了这么久,估计怎么也不止三十层楼,但不知道最后那一个‘啪’字什么时候出来,正这么想的时候,突然感觉那股晕眩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偷偷向外看了一眼,陈心远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脚踏实地了,不由得咧着嘴笑了下,但是很快一股莫名的情绪从他的心底升起,如寂寞又非寂寞,如空虚又非空虚。
这股情绪让他想起了小时候三兄弟去一个表兄弟那里去玩,本来说好当天回家。不知道为何,他一定要在那里住一夜,执意让大哥二哥不用等他先走。刚开始还挺高兴,后来回家的想念抑制不住的冒出,最后不顾众人的阻拦,连夜赶回了家。
之前和二哥一直聊天开玩笑,他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难过的情绪,还隐隐有点兴奋和期待,但现在真的让他一个人来到了这个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虚拟世界,那股莫名情绪就如滔天巨浪般瞬间淹没了他的心房。
陈心远吐出一口气,升出笔直的中指对着碧蓝的老天骂道:“这是什么他妈的破游戏?怎么连职业都不给我选,就把我丢这大草原上?知道的是我在玩游戏,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平地一声雷,穿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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