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步入上座,乌拉那拉氏与年氏分座两旁,乌拉那拉氏对身旁的随身奴才使了使眼色,奴婢倩儿弯身退出屋外。马佳氏深知易烟是爷与一奴才所生下的女儿,只是却不受爷喜爱,忙开口道:“兰儿,不得多言。”
李荣保并没有被小女的话给激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不由道:“兰儿教训的是,为父今后定当以身作则。”
“我的兰儿果真聪明。”
李荣保点头称是,轻拍纳兰的头部说道:“你刚刚对古北口一诗的理解是对的,只是却不甚透彻,以德服人,以德统领国家,才是一个国家最大的防卫。现在对你说这些,的确有些过早,但只想告诉你,只有不断学习,方可成才。”
纳兰被阿玛夸赞,心情没有多大的浮动,便道:“师说兰儿尚小,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起吧。”
“乃是妾身分内之事。”语毕,斜眼看了看年氏,只见那年氏媚眼扫了一眼乌拉那拉氏,轻笑道:“姐姐不愧是姐姐,难怪王爷如此疼爱你,妹妹我就是做不到如此的无微不至,日后可得虚心请教姐姐。”
“我定当谨记阿玛的教导,日后会不断学习,虚心向他人请教。”
倩儿小心翼翼的端着茶具,走至胤禛上座的下方道:“爷,请用茶。”
李荣保这才与夫人马佳氏相视而笑。
乌拉那拉氏道:“王爷,现为春季,人容易犯困,妾身刚叫奴才为你沏一壶普洱茶,会促进人体阳气生发,使人精神振奋,增强身体的抵御能力。”
“阿玛,鹬蚌相争这个道理我懂。”纳兰睁着那灵动的眼睛,对着阿玛说道。
对于纳兰的敢言敢为,李荣保说不欣喜那是假,此有一女,胜过九儿,只可惜当朝女子不得介于朝政,也甚是遗憾。
胤禛刚踏进府邸,乌拉那拉氏芸慧与年氏玉珍便上前请安,开口道:“恭请王爷大安。”
乌拉那拉氏接过瓷具,低声对着倩儿说道:“给我退下。”
倩儿见乌拉那拉氏的表情有些凶狠,甚是惧怕,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破,又有些无奈,只好应声退出屋外。
年氏可把这情节看在眼里,笑道:“姐姐的奴才,可真是伶俐。”
乌拉那拉氏又怎不知这话的言外之意,只是碍于王爷在场,便只好笑笑,提步走入上座,离胤禛只有十公分之距,一腿屈膝,稍弯腰,道:“爷,请品茶。”
雍禛应了一声,伸手接过茶器,摆摆手道:“先入座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