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子不大,很快的我们仨便走到最后一排那房前。
按照刚才村民说的,我们很快找到了宫雪的家。
这户人家小门小户,木门紧闭,去年的对联已经脱落了颜色。此时,门上贴着白纸,看来确实是最近办了丧事。
我上前敲了敲门,里头有人的脚步声提提拉拉地传来。大门一开,我瞧见一个满头白发的驼背老人出现在门口。
“你们是?”老人疑惑地问道。
何胖子笑道:“请问这是宫雪的家么?”
老人点了点头,脸色很冷淡:“人都死了,你们还有完没完?”
何胖子笑道:“我们不是来找事的。是因为啊你们村里的人报案说,有人把你们家的坟给挖了,所以就来调查看看。”
何胖子摇头道:“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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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女儿是得了什么怪病走的?”何胖子问道。
说着,何胖子给老太太看了看警察证件。
“这可不行啊老人家。你们的街坊四邻也是为了帮你们才报案。如果说没有这事儿,那就是报假警,那报案人要担责任。”何胖子笑道。
老人叹道:“这我也不知道。小雪也没提过这事儿。我觉得她不是这种人。可是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刚老板是北京开饭店的,叫刚中云。
“这看来是夜总会啊。”何胖子低声道。
宫雪死的症状跟莫小沫如出一辙。
聊了几句,话题转到宫雪身上。老人便拿出一卷相册给我们看,说宫雪十八岁之后,就没上过学了,去了广州东莞那边打工。每年都会寄一些照片跟钱回来。
我一听老太太说到这个,突然想起了莫小沫的症状。
但是,这行业并不是一场清扫就能斩草除根的。
老太太叹道:“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病。前一天还好好的,睡觉前也没什么不对劲。可是睡下之后就没有再醒过来,像是得了什么急病,脸色挺差的,也没别的症状,就慢慢没了气儿。”
许多出租车司机的最终目的居然还是帮乘客“牵线”,来找隐藏在这城市里的“色情场所。”
警方因为宫雪的事件也对他进行了调查,据说宫雪在停业之前就辞了工,原因是跟一个土豪老板好上了,当了人家的小三。老板姓刚,是北京人。自从辞工之后,宫雪应该就跟着刚老板回了北京。
“那也不能说明人家在东莞就是干这个的。”我说道。
“胖子,你说会不会是大奶用了降头术来害二奶?”我低声问道。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为了查清这一切的来龙去脉,方便救莫小沫,我便央求童梁跟我一起去北京找这个刚老板。
我们仨坐了一会儿,见也问不出其他的,便起身告辞。
何胖子指了指宫雪的一张特写。我见她胸前貌似戴着一只胸牌,胸牌上隐约能见盛世朝歌几个字。
很快的,那边儿警察局的消息便送了回来。盛世朝歌是个挺叼的夜总会,一共有数百名陪侍人员,身材和长相都不输明星。但是由于扫黄,这个夜总会已经停业了。
老人家皱眉道:“我们不想报案,你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