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莫小沫正在放暑假,所以一直在顾莲生店里蹭空调。有吃有喝还有人一起玩,莫小沫没事儿的时候基本都会来。“阿姨,我们是她的朋友,联系不到她,就来看看。”我笑道。
我停下打字的动作,皱眉道:“你说,她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我也奇怪呢,有没有给她打过电话?”我问道。
顾莲生皱了皱眉。此时,莫婶婶进了门,递给我跟莫小沫一人一瓶冰镇饮料。
我们跟着中年妇人走到二楼卧室。她上前推开门,我跟顾莲生便瞧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莫小沫。
这纸币纹精美,纸张很柔,上头画着漂亮的图案,居然很像是穿着古装的美人鱼。
现在莫小沫的父母正从国外回来,估计会带着国外的医生亲自来诊治,但是效果不可知。
顾莲生借机给莫婶婶看了那从莫小沫枕头下拿出的东西:“阿姨,这是莫小沫的么?她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
我们先去了莫小沫的叔叔家,敲开门,见一胖乎乎的中年妇女给开了门,疑惑地看着我俩:“你们找谁?”
后土急了:“小黑子......”
顾莲生对我低声道:“后土指着莫小沫的头,可我没看到小沫的头部有什么伤痕。”
这天下午,店里没什么客人。顾莲生看着窗外,忍不住提起这个话题:“小黑,你说小沫为什么一星期都没来?”
我见状,心中一动,对着那狗拍了几张照片,发到微信上去,表达了一下忠犬念主等等感人主题,想必很快就有爱狗人士领养这只挺可爱的小狗。
莫婶婶有些惊讶,摇头道:“这我也没见过,这是什么东西?在她的枕头下面么?”
第二天回了家里,也没什么异常。可是晚上睡下之后,到了早上,莫小沫依旧没醒过来。这一睡就是很多天,没有清醒的时候。医生也看过了,名医也上门检查了,什么都查不出来。现在只好定时打点葡萄,让她维持下去,但是不知道病因,无从治疗。
我也凑了过去,见顾莲生从枕头下摸出几样东西来。
他们去乡下原本是普通的郊游,吃农家宴什么的。莫小沫好动,在吃农家宴的时候离开了一会儿,回来后手里拿着一些东西,不知是什么。但是当时她没什么不正常,所以俩人也没注意。
“突然就这样了?”我吃惊道。这毫无征兆啊。
“那会是怎么回事?”我问道,此时见后土依然指着莫小沫的头,眉头微蹙。
顾莲生这一说,我也只好关机起身,跟着她往莫小沫住的地方而去。
顾莲生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吧阿姨。如果您不反对的话,我将这些东西都拿走,找朋友看看是什么物件。”
顾莲生坐到床边,轻轻将莫小沫的手腕抬起来,将手指扣住脉门探了探脉息,同时打听了一下莫小沫最近的情形。
可没过几天,我跟顾莲生发现一个问题:一直在蹭空调的莫小沫不见了。
可当晚睡在农家乐客栈的时候,俩人被莫小沫夜里的惊叫声惊醒。婶婶跑去房间一问,莫小沫说自己做了一个梦,看到一个女人张牙舞爪地来到她面前,嘴里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说什么。每次莫小沫都会被逼到桥的边沿,然后被她用力一推掉下桥去,落入冰冷的河水中。
莫婶婶思量半晌,说道:“也好,我看这些东西很奇怪,可不像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的。”
说着,顾莲生起身,跟莫婶婶道别。
我俩出了门,我问顾莲生是不是知道红线跟奇怪的纸币是什么意思。顾莲生说道:“现在我还不能确定,但是,看样儿
这些东西还是不要乱玩的好。这些很可能是送葬的人扔下来的,不可以随便乱捡的。但是这东西又不像是一般的送葬物品,所以必须找个懂行的研究研究。”
我苦笑道:“何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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