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些人，神色呆滞面无表情，脸色浮着一层死气沉沉的气息。“你以为呢，她本来就是神兽。只不过现在是灵魂的样式。”顾莲生笑道，抬头摸了摸后土的长发。

只见窗外大街上有五个人正慢慢走在路中央。仔细去看，这五个人走路姿势很奇怪，就像是人偶一样十分机械，而且有点腿脚不会打弯儿的样子。

“嗯，你说那些都是活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可能是吸毒的呗，脑子不清楚。”我笑道。

在店里刚写完今天的稿子，关上电脑的一瞬间，瞧见原本坐在店里的几个学生突然从位置上起来，站到落地窗边儿去。我瞧见他们的样子，不由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

“我怎么知道你哪儿弄来的。”卓风冷冷回道：“你们过来不会是因为要送我一束吧？”

顾莲生皱眉道：“我可不养那种东西。我猜那些植物都是人血灌溉的。至于人血应该是那个黑白无常所在的组织杀的人放出来的血。你觉得我会用人血养草么？”

“你怎么了？”我问道。

“不管怎样，我话说到了，以后看他自己吧。”何胖子摇头叹道。

“我总觉得刚才那些人怪怪的，有点蹊跷似的。”顾莲生叹道：“希望是我多想了，没事。”

“什么态度卧槽！”我对着卓风的背影骂道。

这货却只顾着去吞食抹茶饼干的香气。跟鬼吸取贡品的气息一样，一般来说，被鬼吸走香气的贡品，如果人再吃的话，会觉得味同爵蜡，甚至会生病拉肚子。

“蓟县附近的农场，想必你去过。”何胖子说道：“你跟里面的人是不是认识，现在不是杀手组织的人了吧，是不是找了另外的东家？”

但自从这件酷刑案之后，黑白无常好像消失了一样。童梁也调查过那个农场主上官天，可是没有任何线索。上官天是假名字，那个农场也没有任何详细记载。

“活人变成这样，该不会嗑药了吧？”我说道，想了想，便摸出手机给童梁打了个电话，说了说顾莲生店外的这些人。

我也走到窗户边儿去看，回头见顾莲生也跟了过来。

犯罪团伙虐杀案就此告一段落。由于警察抓不到凶手，而我们也只是知道有个组织跟这件案子有关系，但是对于这组织的信息所知甚少，所以案子就此成为悬案。

看热闹的学生也纷纷回到位置上。我见顾莲生则面色沉闷，默默地坐到沙发上去。

由于别人看不到，走到大街上的时候只有我能看到，有时候难免会情不自禁地回头跟她说句话。这个时候通常会被人当做蛇精病。

顾莲生叹道：“不知道，希望是吧。”

“这些是什么人啊？怎么像神经病啊？”店里的小孩说道。

这之后，我过了一段安静的日子。唯一不安静的是，我身边跟着后土这一个神兽。但是说她是神兽也不太好，毕竟人家长了一张美女的脸。

卓风冷笑道：“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但愿吧。”顾莲生叹道。

可是这件事过去没多久，居然又有同类的事情再度发生。几天后的晚上，我在电视上也看到了新闻，新闻上也只是说，是一群吸毒者嗑药之后在街头乱逛，结果被警察抓回。

“吸毒？不像啊。”我对缩在怀里的菜说道：“你说，吸毒的人会面无表情动作很机械么？虽然没见过真的吸毒者，但是影视剧里好像都不是这么演的啊。”

菜喵呜叫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窝在沙发另一端的后土。后土刚来的时候，菜觉得她很不顺眼。但是自从被后土一尾巴抽了一个跟头后，菜就怂了，以后见到后土就躲远远的，不然就缩我身旁寻安全。

后来我就发现菜是能看到后土的，不过自从被虐了之后，菜倒是跟她相处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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