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疑惑地盯着顾莲生半晌，总觉得她隐瞒了什么东西。这个突然出现的老太太会不会是她认识的人？于是我再度望着老人的背影，却没看出什么异常。我无语地看着她，总觉得她这是故意的。老太太笑了笑，说道：“那就不用帮我了。对了，今天几号？”

顾莲生望着老人的背影，半晌后说道：“谁知道，也许是她日子不多了。”

特么的......我伸手要去捞这熊孩子教训一顿，这熊孩子却跟熊仔一样，麻溜儿地就跑童梁身后躲着了。

我愣愣地看着老太太的背影，问顾莲生：“她说的什么意思，时间不多了？”

保安看了一眼林婕西的照片，不耐烦地说道：“怎么回事，又是这个女的。这阵子警察来问，一个男的来问，你们又来问。”

“如果，如果这个老太太讹上你呢？”顾莲生眨了眨眼睛说道。

此时已经日暮，天上又有零星的雪飘落下来。我站在店门外，昏黄灯光下映出莲生温柔美丽的脸颊。我忍不住抬手拂去她肩膀上的雪，柔声道：“回去吧，太冷了。”

此时，顾莲生似乎有些心神不定，我正要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就在这时，我瞧见一个推着垃圾车的老婆婆从雪地里走过来。

顾莲生点点头，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后背传来一股大力，猛地就将我撞了出去。慌乱之间，我下意识地抱住顾莲生才稳住身子，回头一瞧，却见童小乖在我身后大笑：“黑炭叔叔抱莲生姐姐啦~！！”

“当然不是小李，要是小李问，我知道早就告诉他了。是个跟小李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高高瘦瘦，模样还不错。”保安回忆道：“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谁，可能是那姑娘的亲戚朋友吧。”

顾莲生说道：“十一月二十三。”

“那你对她有没有印象？”我问道。

“一辆手推车而已，你怕什么。”我好笑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白发苍苍六十多岁的驼背老太太推着一辆推车跟在我们身后。

“也不是喜欢，就是想起了一个人。”我笑道。

“莲生，你涂香水了？”我笑道：“很香的玫瑰味儿。”

“快走。”顾莲生拽着我就要走。

听到童梁要来，顾莲生倒是不再坚持。童梁很快开车到了，顾莲生送我出门的时候依然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停下脚步，走向老太太，想给搭把手。顾莲生一把拽住我，低声道：“别去。”

回去之后，顾莲生则一直闷闷不乐，我问她是否有事儿，她也不肯说。更奇怪的是，太晚我要回家，她却提出送我回去。我顿时就想笑晕在厕所，我一大男人干嘛要一姑娘送我回家？

此时，一阵凉风吹来，我突然闻到空气中一股淡然的玫瑰香。

车上也没什么值钱东西，都是一堆破纸壳子，矿泉水瓶子等等。寒风中，老太太穿着破旧的厚衣，显得格外可怜。

保安皱眉道：“我知道她是在我们这儿实习的，偶尔能看到她进出。但是她到底去哪儿了我可不知道，不是经常跟小李在一起么？”

顾莲生此时脸色红了红，低声道：“路上小心。”说着，便推开店门进门去了。我这才走到童梁身旁。

童梁问道：“怎么，这几天想当警察了？学我查案？”

我笑道：“反正闲着没事儿呗。而且你说的这件事儿也很怪啊。怎么那么大一辆豪车愣是没人看到呢？监控上明明也有，可就是查不到车牌。”

童梁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皱眉道：“是啊，这本来是怪事。不过有一种车确实是查不到车牌的。”

“啥？还有这么叼的车？不挂牌的？”我讶然地问道。

“上车，我带你去看看。”童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