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身临其境地预见,一旦温贤宁怀疑夏嫣然,夏嫣然是怎么样的态度,一哭二闹,装无辜,把这事撇得干干净净,反咬她一口,说她唐珈叶搬弄是非,不想和平共处,她夏嫣然是无辜的。
温贤宁对夏嫣然有情,自然会心软,反过来相信夏嫣然所说,把矛头指向她。
夏嫣然,你以为只有你会用这一招吗?
事实胜于雄辩,我也会!
中午在食堂吃饭,唐珈叶给温贤宁打电话,他没接,好象按掉了,她又打了一通,还是没接,她不慌不忙地再打一通,他仍是如此,她便不再打。
这样做,她主要是想做样子,让他知道,她爱他,所以她在乎他,要不然他昨晚生气一走,她之后不闻不问,不是挺奇怪的吗?在温贤宁面前她要拿出十二万分的小心来,做到最准确的反应。这天傍晚放学,她又厚脸皮打了一通,结果一样,他不理。唐珈叶一身轻松,估计他这气怎么着也得要个把星期,她乐得清闲,可以过上一段没有*的日子。辞掉轩辕公司的工作,她一时闲下来,还有点不习惯,最近几天在转悠着找别的兼职,但是由于温母安排的所有课程几乎把她的课余时间全占满了,所以找起来不顺利。不过,事实证明,就算没有温贤宁,还有温母。
几天后她在插课上接到温母的电话,“最近课都上了吗?”
“是啊,妈。”唐珈叶哪敢不从这皇太后的懿旨啊,除了上周日温贤宁要她逃课外,其余的课程几乎一个不落,风雨无阻。
心里觉得冷,唐珈叶算是看透这对母子,更加坚定了早早离开的心,识时务者为俊杰,随即以平和的音量改口说,“或许吧,妈,或许我理解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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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满是酒气,不知道是他昨晚带回来的,还是回来后又喝了酒,唐珈叶捂住鼻子奔到窗前,打开离他最远的一扇窗户。一转身他还没醒,头一回见他睡这么死,她看时间快来不及,便写了张纸条从皮夹里拿出现金叠在一起,放在他那边的*柜上。
早餐桌上,温父吃完早饭坐车走了,温母脸色比昨晚要好一些,不动声色地盯她看了片刻,然后问,“贤宁还在睡觉?”
唐珈叶低头吃东西,“嗯。”
温母发飙,唐珈叶却想笑,瞧,你和你儿子一模一样,总喜欢把事情撇个干净,好象这脏水是她唐珈叶乱泼的。
“唐珈叶,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承认说过我不喜欢那夏嫣然,可是我几时有说过要你和夏嫣然斗?我有说过吗?你和她在同一个班,那是巧合,那家会所去的全是上流人士,对你的谈吐有好处,别整天弄得跟个没家教的乡下人一样!”
“嗯。”温母威严地应着,然后问,“后天若若要生了,我们一家都要去陪她生产,你今天就和贤宁回家吃饭吧,这几天就住家里。”
温母被戳中心事,有些恼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你自己不检点,不自重,去勾搭人家男教练,你反倒来怪我?”她倒撇得干干净净,唐珈叶一直在忍,听到这里忍不住了,她不要做冤大头,明明是你和夏嫣然在暗暗较劲,我却成了牺牲品和你们斗争的炮灰,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