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珈叶直接回别墅,感觉可能感冒了,鼻子里不太通气,而且蹿出来的全是一股股不同寻常的热气,头也有点沉沉的,于是去倒温水来喝,手机在口袋里响。
温贤宁打来电话,主动交待行程,“老婆,我在市南效查看工程,晚上大概八点到家。”
她马上在电话里含羞带娇地说,“嗯,我等你回来吃饭哦。”
温贤宁听了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欢喜,唐珈叶却冷笑中收线。
下午在上茶道课的时候她在想,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实施计划?
翻来覆去的想,如果她计划成功,那么,她就得离开这儿,可是她的学业呢?
还有一年就要毕业,假如就此离开,岂不是浪费了下面的学业?
温贤宁打的算盘,她现在是看清了,他就是想家里有个大老婆,外面有个小老婆,或者不止夏嫣然,还有无数个小老婆。
他抿了抿唇,轻吐:“不用,我不带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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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她毫无防备,他饶有兴致地一举把自己推进她体内的最深处,唐珈叶的脸埋在枕头里好象还没醒,身体颤了一下,小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小手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单。
唐珈叶这下终于醒了,抽噎着哭起来,婉转低吟声时有时无,不断哀叫,“呃,疼……停下来……”
她浑身瘫软在*上,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出差?唐珈叶心里马上一个激灵,很快装作舍不得的样子,“要多久啊?”
“一个半月吧。”他眯眸盯着她的眼睛,有些审视。
好个头,唐珈叶腹诽,头又缩回被子里。
到了半夜,唐珈叶被烧得口渴,迷迷糊糊去伸手,不小心把台灯拨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扶起她喂她水,看她一口口喝下去,他总算舒了口气。
翻身下去,找来一包感冒药,发现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早过期了。他平常不感冒,医药箱里也想不到备这些药,他只能倒了杯开水,把她摇醒灌下去。
八点过两分钟,唐珈叶在客厅里看书,听到动静从里面迎出去,见开进来的不是卡宴,是辆她在他所有车中从没见过的,一辆新款奔驰。
这三个人没一个是好的,各怀鬼胎,他是想脚踏无数条船,夏嫣然出于嫉妒想整她,报复她,温母是想坐享渔翁之力,借她之手除掉夏嫣然。
唐珈叶再怎么头昏脑胀,还是感觉到胸口有东西压着,而且在不规矩地乱揉,哭着呢喃,“你放开……我难受……”
唐珈叶马上又有了反应,嘴里哼哼着,“难受……好难受……”
他如痴如醉地享受着被紧紧吸附住的愉悦,于是手臂从她腹前把她抬高,她几乎是跪在那里,头还埋在枕头里。
要说这新鲜感来得也晚了一些,他想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发现?
达到顶点,温贤宁惩完兽-欲,重重地倒下去,心满意足地把她搂到怀里,感觉到她体温真的烫人,用手一摸额头,这才知道她在发烧。
“好烫……”她半合着眼睛,一把将水杯打翻。
这是趟混水,她没必要趟,也不想去趟。
快-感加倍,温贤宁兴致更高,狠命地占有这年轻的身体,没完没了地折腾,肆无忌惮地将她调整姿势。
温贤宁眯着黑眸靠在落地窗前,吞云吐雾,脑海里全是昨晚那布满欲望的绯红脸蛋,他爱死了那樱桃小嘴里溢出的既痛苦夹着快乐的呻-吟,仿佛歌唱的云莺般甜腻好听。
隔日,唐珈叶头重脚轻地慢慢醒来,从被子里稍微伸出脑袋,朦胧间见温贤宁在镜子前打领带,“老婆,你好点了么?”
气呼呼地爬上去,翻身睡过去,也不管她光着身子,没盖被子,自己一个人裹了被子睡过去。
*,*,她头脑昏沉地在心里骂,吃下两片安眠药,洗了个澡出来,感冒加重,喉咙爬痒地痛,最后难受地趴在*上睡着了,他居然还有兴致做这种事。
想想也是哦,这种大款哪象他们小平民,舍不得钱,空手去东西在当地买,而且用完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