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贤宁一脸坏痞地笑,盯着她的眼睛,“唐珈叶,你知不知道你不能撒谎的么?你一撒谎这脸特别红。”
唐珈叶咬住唇,还没说完,他的手突然不规矩起来,手臂一紧,揽过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往下压,他的唇倒在她腿上迎接她的。
她下意识紧闭住唇,整个人抖了一下,双手抵在他胸口,挣扎着扭开他的脸,可他的唇如影随形,先是重咬她的唇角,她一吃痛,他的舌头泥鳅一般滑进她的口中,肆无忌惮进行扫荡。
她越是挣扎他就越加重唇上的力气,她快要窒息了,温贤宁猛地一翻身坐起来,从她上衣的领口滑进去,轻易抓住她赤-裸的柔软,捏在手心里,喘-息着说,“是你那笑话惹我的……”
*理论!唐珈叶明知道自己不该挣扎的,她要做的是顺从,可是当他刚刚碰她的时候,她的脑海里不可抑制地跳出今天在上瑜伽课的夏嫣然。
温贤宁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是喜欢夏嫣然的吗?
你不是为了夏嫣然什么事都可以做,甚至可以拿自己的婚姻开玩笑的吗?
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
本+内容‘正确*的版本在6/9*书.吧%读!【6*9*s*h*u-b-a.cx】
玩弄吗?
他承认,不得不承认,他可能在乎她,在乎这个小丫头,蠢丫头,要不然这些天他也不会那么反常。
他实在爱死了这感觉,一面动作不停一面和她调-情,“放了你?为什么要放了你,嗯?”
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他不是毛头小子,情商也不低,他谈过恋爱,他知道恋爱是什么感觉。
既然你这么爱夏嫣然,为什么不为夏嫣然守身如玉?
如果这样,我更加瞧不起你,你根本就对不起夏嫣然,什么爱情,全是骗人的。
“呜……”她泪水涟涟,有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沾在白希的小脸上。
唐珈叶其实这一次的生理期提前几天来了,昨天是她的最后一天,他当时说‘我知道’的时候,她以为他会要等几天,没想到他这么急不可耐。
没有,可他却在这方面要求她,什么夫妻?
他失控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到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她已经遍体鳞伤的躺在地上,他只听到她答应了他的要求,同意去注册。
他不该动手的,他本意并不是想要毒打她或是什么,他的本意是娶她做温太太,然后她乖乖的,他给她想要的一切,金钱、名誉、地位。
然而,温贤宁已经忍不住了,急切地压过去,完全没有前戏,直奔主题。
是她,是她破坏了平衡,是她把他逼到崩溃。
他那里仍占有着她,不想轻饶了她,抱她去吧台拿酒,在沙发上,在地毯上,在浴室里,最后压在墙壁上,衣橱的镜子上,甚至在卧室门后的手把上……每个地方他都强逼着她的身体折成他喜欢的姿势,供他享受。
他原想着能领完证,一切可以按自己的计划进行,他可以把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
他很累,真的很累,集团里面大大小小的事需要他去处理,去拿主意,做最后决定。
千头万绪,需要大量的心力,有多少决策者一步错,满盘皆输,因为看走眼,最终落到惨败的下场。
她啜泣着感觉自己快被他暴风骤雨的动作摇散架了,“呜……真的痛……”
夫妻?她一遍遍在咀嚼这两个字,他有没有把她当妻子看,有没有给她以一个妻子应有的尊重?
他粗鲁地用手拂去她脸上乱七八糟的发丝,想要更清楚欣赏她脸上又难受又欢悦的神色,“撒谎?你只有痛吗?嗯?”
是她侮辱他在先,把他当猴耍,又挖苦他,他活了这么大,从来都是被人捧着的,从来没有象那一天那么狼狈过。
除了爱情,他可以给她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