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自己没穿衣服,哪里可以随便坐,哆哆嗦嗦地蠕动唇片想说话,却最终什么也没敢说,小移动步子坐在他身边,头仍是垂得低低的,局促不安地看着自己的脚丫。
一坐下去她便闻到浓烈的酒精味,看来他大清早喝了不少酒。
温贤宁仰脖将杯中的酒饮尽,起身去倒了两杯,又坐回来,递了一杯到她面前,“把它喝了。”
这杯酒看来不喝不行,唐珈叶慢慢拿过来,一口灌下去,结果喝得太急,这酒又烈,她被呛得咳嗽起来,下意识用手去捂嘴。
温贤宁冷眼看着她几乎把眼泪咳出来,目光渐渐下移到她没有了遮盖物的娇躯上,瞬间他突然侧倾过来,将她整个人推倒,再压了上去,密密地贴合,“温太太,你好象总是在诱-惑我,把我牵着算子走,你感觉挺得意的吧?”
这声音极低,与其说是在控诉,倒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唐珈叶只顾咳嗽,没听得清他在说什么,等她好不容易止住,他已经胡乱地吻下来,脖子、耳垂、锁骨、胸前的柔软,最后到小腹时甚至变成了啃-咬,带给她既是酥麻又是恐惧。
温贤宁的身体沉重地压着她,感觉要将她胸腔里所有的空气挤光,整个身体的骨头也被压得散架,他下巴上细细的胡楂扎得她细嫩的皮肤阵阵刺痛以及惊鸾,而被他粗鲁咬过的地方更疼。
温母接下话,“也行,若若和君易要来,所以明天你们记得回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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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司晚了一些,她打好卡,挽起袖子做起卫生,直干得热火朝天,当然了眼睛和耳朵也没闲着,在技术部会在每个人的电脑上多瞄几眼,看着那一行行‘1’‘0’的代码,一副副正在制作的鲜活场景,心里暗暗兴奋。
再然后,温父要出门,早餐桌上温父提过今天要去省里开会,大概一周后回来。温母昨晚便帮温父整理好行李,又怕缺了什么,嘴里念叨着重新去打开行李箱检查确定,唐珈叶得空溜回房间。
哪知道温母早有准备,“这些课是我根据你的课程表来安排的,全是选在你没有课的时间,不耽误你上课。”
要装下去,她还要受辱是肯定的,可与以前的水生火热比起来,现在她更享受看他抓狂的表情,想想真是爽啊。
唐珈叶哆嗦着一脸茫然,咬住唇不吭声,大眼睛里有泪光在闪现,眼底有淡淡的阴影,神色疲倦不堪,在看他时又夹杂着惊惶失措的惧怕。
唐珈叶肩膀抖了起来,咬起唇,哆嗦着小声说了今天早上的第一句话,“对不起。”然后低头走了出去,拉上门。
出门前果然遇到温母,“不在家待着,去哪儿?”
早餐后,她继续做个“好妻子”,送温贤宁出门,温父却在旁边说,“你们小两口才结婚不久,不要整天闷在家里,晚上出去吃个饭什么的。”
然而,她心里却早笑翻了天,恐怕开除保姆是假,拿人家出气是真,以大欺小真是无耻!看来她的打算没错,这一次她不仅要继续装下去,还要越装越象,要他别想找出破绽。
温贤宁却在这时候停下来,唐珈叶心里感觉一丝惶恐,深深呼吸一口气后,听见他在头顶说话,气息温热地撒在她脸上,嗓音却没有任何温度,“唐珈叶,你可以继续装下去,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妈,我约了同学去图书馆,中午不回来吃饭,下午我直接去贤宁公司。”唐珈叶已经编好了说辞。
什么?唐珈叶心里一沉,温母不由分说,递过来一张课程表,她一看上面的课程眼睛发直,什么插课、烹饪课、书法课、茶道课、礼仪课、瑜珈课,密密麻麻一系列课程全挤在一张纸上。
大约二十五分钟后,温贤宁从浴室里拉开门,一眼看到唐珈叶紧张不安地站在门口,递上来他的浴袍。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这样到底是不自量力,还是棋高一招,连她自己都不确定,不过她有勇气,不怕粉身碎骨,怕就怕他玩不起。
不得不称赞温家保姆训练有素,勤快之极,她下楼的空当已经把房间全部整理妥当,换上崭新的*上用品,地上地毯被吸尘器清理的一尘不染,所有家具和窗玻璃全被擦得光鉴照人,到处都显得井井有条,空气中还飘着的清香,目光去搜寻,原来是瓶里插上了从园里剪来的新鲜玫瑰。
温母此时急于检查温父的行李,摆摆手,唐珈叶如脱笼的鸟儿飞快地跑出去。
“老婆,下午五点半你去公司找我。”温贤宁俯身过来温柔地在唐珈叶颊上吻了吻,又和父母道别才坐上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