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才只要经过假以时日的打磨必定能在这个领域大放异彩,如果就这么流失未免可惜,轩辕爵脑海里盘算着一个计划,“想不想学这个算法,我可以教你。”
“教我?”唐珈叶使劲去掏耳朵,这算法一看就是独创的,卖出去起码值一套房子的钱,等等,他说教她,那这算法……岂不是他写的?
询问的目光去看轩辕爵,他已经转过身去了,“你可以考虑考虑,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找我,不过不要告诉任何人。”
唐珈叶一看时间不早了,再不挤公交车回去晚了婆婆的脸又要拉长,顾不得多想,忙起身离开。
到家时六点四十九分,小小松了口气,客厅里没人。
下午做事弄出一身汗,她回房间洗了澡,下楼仍是见客厅里冷冷清清的,问保姆才知道,温氏夫妻去参加一个老朋友的生日会,温二小姐今天回了婆家,温修洁倒是在家,仗着家里大人不在家,一放学回家就吩咐了,不吃晚饭,不要有人去打扰他。
唐珈叶没问温贤宁,毕竟她是他的妻子,总不能丈夫的行踪你问外人吧,这事传到温父温母的耳朵里又要有议论。其实问了她也知道无非是拿工作做借口,晚上睡公司,事实上他又去了夏嫣然那里。
这样也好,清静,唐珈叶吃完晚饭便上楼,抱了书本去温贤宁书房看,在卧室不方便,她有笔记要整理,没有桌子不行。不过她没用他的书桌,只是在红木茶几上做自己的事。
能把以前的理想做成现实,他打从心眼里佩服这小子,只是这小子的感情问题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和那个夏嫣然谈了十二年,开了结了果,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迟迟不娶人家,给个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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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曹坚的玩笑话已经抛在车外,整个空间变得一片寂静,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一下轻,一下重。
“我哪个都不感兴趣,我没你这*的癖好!”曹坚重重捶了温贤宁肩膀一记,“我老婆怀孕了,不就十个月吗?做男人的该忍就得忍。不像你,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和夏嫣然之间有问题,你以前可不是这么三心二意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莫非你嫌她人老珠黄?”
有热闹可看,曹坚才不傻,仔细看了看温贤宁绷紧的侧脸,暗暗称奇,他认识温贤宁也有十多年了,头一回看这小子大晚上还在这里练拳。
夏嫣然多次有意无意从他这里打听,问温贤宁在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他直说没有,当兄弟嘛就得两面插刀,不该说的话他是死也不说。
有一次他们俩在外面喝了酒,记得温贤宁说他这辈子最大的梦想不是做什么市长公子,他要做拳击教练,做老板,开一间全国最好的拳击俱乐部,培养出一个中国拳王。
温氏一切运转正常,新涉及的酒店领域一帆风顺,业绩一路飙红,马上就要上市。
抬头见书架上密密麻麻的书,兴起之下走过去,发现地理书籍偏多,其次是财经方面的,计算机方面的书挺少的,只有零星几本。
打了有将近三个小时,温贤宁体力消耗太大,没兴趣和曹坚对打,闪身躲过,取来矿泉水,拧开盖子仰脖大口大口地喝。
温贤宁脸上与上身纠结着汗水,听到这里不但没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拳击向沙包的速度,好半天才回了句,“没人要你在这里,你不是说晚上要回去陪老婆么?怎么还不去?”
又过了一阵子,温贤宁这小子果然没食言,单独找他,要他做俱乐部的挂名老板,钱由这小子出,幕后也是由这小子经营。
温贤宁已经走到门口,摆了摆手,头也没回地大步离开。
这话从堂堂一个市长公子的嘴里说出来听着是挺没出息的,他却相信这是这小子的真心话,温贤宁狂热地爱拳击甚过爱他当时所学的专业。
本来温氏是温贤宁的叔叔在管理,后来意外去世,叔叔膝下无子,这又是家族企业,自然落在温家长子的肩上。
雪莱拳击俱乐部——
一直靠在旁边沙包上的曹坚啧啧摇头,“深更半夜,你没事可做,泡在这里陪沙包玩?温老大,你没病吧。”
实际上,温贤宁整晚都在心神不宁,好象心里的某块地方莫名地陷下去,又好象塌方似的整个人往下坠。
一瓶矿泉水见底,温贤宁随手扔进垃圾桶,“那几个你见过。”
唐珈叶认得这张合影的,是她和温贤宁结婚摆酒席那天发到她手上的照片,当时她看了两眼,若无其事地删除。
别人不知道这小子的心思,他知道,温贤宁对家族生意不感兴趣,只想出来单干,先从拳击教练做起,然后再慢慢找不起眼的小俱乐部,想办法盘下来,自己做老板。
他当时是个无业游民,自然乐意做现成的老板。之后的几年,在温贤宁的暗中管理下,拳击俱乐部生意好得没话说,已经在市里开了三四家分店,上海广州北京等几大城市也开了差不多有二十家。
温贤宁又打开另一瓶矿泉水,似笑非笑地勾勾唇,“最近没时间,怎么,你对那中间的哪个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