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人好象这些天习惯了晚饭前聚在客厅,温贤宁还没回来,温父刚刚打过电话,说是正在往家赶。
“爸,我给大嫂的电话打通了,她挺好的,可能暂时不想回来。”温若娴把情况大概和父亲说了。
温父沉吟着满脸不悦,“不想回来就说明这夫妻两人有矛盾。”
温母有不同的意见,“夫妻*头打架*尾合,老温,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再说儿子天天那么忙,她一个做老婆的不能体谅体谅吗?非要离家出走,没一点礼貌,唐碧玉说得没错,这孩子就缺管教。”
温父不爱听,“你少说两句。”
前天唐珈叶的话还响在耳边,温母觉得有必要说出来,“她走的那天早上,她和我说要离婚,我看呀这门亲事迟早要黄掉,不如让我们贤宁重新娶一个,省得这没规矩的丫头三天两头闹出走。”
离婚是温父最担心的,不由瞪眼,“你说这是什么话?儿媳妇是说换就能换的吗?你当是菜市场买菜,说换就换啊。”
温志泽在家平常很少发火,对自己也是百依百顺,最近为了儿媳妇已经几次在儿女面前这样和她说话,温母面子上过不去,难免生气,转过身去不出声了。
她靠在门后,双手按住胸口,拼命告诉自己,唐三,你要冷静,千万不能再在言语上激怒那个畜生,千万记得,要委曲求全,忍气吞声,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吭声,哪怕他给你泼脏水,你也绝对不能再有任何过激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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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脑中一片空白,她感觉他又有了折磨她的新样,这一次是什么?边占有边抽打?还是先把她捂住嘴,然后拳打脚踢?
唐珈叶终于抬起眼看他,他眼中一点笑意都没有,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刚刚那些话却是他笑着说的,可以想象这种诡异的画面,一张面无表情的面具,抿成一条直线的唇中吐出的是温和的笑语,恐怖的画面令人头皮发麻。
唐珈叶拘谨地答应一声,转身上楼。
刚这样自我警告完,门锁突然开始发出转动的声音,她腿肚子不由自主地打抖,下意识地往前蹿去,温贤宁的身影刹那从外面推门进来。
几分钟后,温父怒气未消,“你老婆自己回来就好,你也老大不小了,那么大的集团你都能管,哄个老婆还要做父母的教你吗?”
唐珈叶如同机器人又被推进浴室,手里攥着他硬塞过来的睡衣,魂不守舍地洗完澡,她迟迟不想穿上,透明不说,有穿跟没穿一样,穿了可能更加激起他的兽-欲。
片刻后外面响起汽车引擎声,全家人的目光全盯向门口,温贤宁换好鞋,一言不发地出现在客厅。
她埋头不说话,感觉这*不发火时比发火还要可怕,根本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温父朝温母使眼色,温母不情不愿地说,“吃过了啊,那上楼去休息吧,我看你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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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她诺诺地开口,稍微动了动,他的力气却陡然加重,箍在她细腰上的手臂顿时如同坚硬的钢管,仿佛在下一刻便会将她拦腰截断。
在父亲面前,温贤宁向来不敢反驳,沉默着放下碗筷,上楼去了。
简君易给老婆剥虾,见温若娴盯着碗里的米饭发愣,把剥好的虾放在她碗里,柔声问,“若若,怎么了?饭不合胃口?”
大家面面相觑,几分钟后唐珈叶低头从外面进来,走到温贤宁身边,也不看任何人,规规矩矩地说,“爸,妈,对不起,我回来了。”
唐珈叶赶紧开口,“不,我吃过了。”
还是之前唐珈叶看的那几件,只见他的手指迅速在一件上停下,拿到她面前,她认出来是布料最少的那件。
这笑中莫名地透着股邪气,令唐珈叶心神俱颤,整个人抖个不停,见他突然抬起手,她本能地别去脸,想象中的疼痛没来到,他的手扣住她的下颚扳回去,“唔,你这么怕我?这可怎么办才好?漫漫人生路,我们夫妻二人以后还有几十年的日子要一起过。”
空气中冷凝了几秒,外面突然响起保姆的声音,“老爷,大少奶奶回来了。”
温若娴给了丈夫一个微笑,乘父母在说话之际,小声嘀咕,“易,我觉得我大哥和大嫂有些奇怪,你有没有觉得?”
唐珈叶一进入房间,曾经的恐惧经验如鬼魅般扑面涌了上来。
“瞧你,怎么怕成这样。”温贤宁挑起唇角笑着吻上她苍白的脸颊,“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是我老婆大人,按我父亲说的,我得尊敬你,爱护你,让你生活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