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证明她的想法过于简单,等她上楼进房间之际,突然身后有人疾步过来,她只感觉到手臂一痛,那人硬推她闪身进了卧室。
“你干什么?”她很快意识这个人是谁,不是姓温的*还有谁。
他的劲很大,捏得她手臂生疼,疑心明天那里将是青紫一片。
温贤宁冷声一笑,动作粗暴地把她压在门后,窗外的光线照在他半张侧脸上,反射出冷酷的光泽,“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我来尽丈夫的义务满足你,真是看不出来,你被我*后越来越性-饥-渴。”
“胡说八道!”唐珈叶简直觉得这个人有臆想症,她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表现或是言论?
他有些咬牙切齿,“那你给我说说,你到底跟我妈说了什么?嗯?”
“说什么?”唐珈叶气得要命,她最讨厌人胡乱给她扣帽子,搞得她象以前村子里的长舌妇一样,“我能说什么,温贤宁,你不要太过分,要不是我,今天你和夏嫣然早在市中心餐厅就被你妈当场撞见。你现在还有脸来质问我!”
空气中突然一滞,温贤宁厉眸眯起,冷声逼问,“说清楚。”
一再告诉自己不要招惹这个魔鬼,可是唐珈叶最不能忍受别人对自己的污蔑,她没做过的事绝不会承认,不禁反驳道:“我不清楚,你说我在你妈面前说你什么,你现在说出来,我们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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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抽回神,倒抽一口气双手护住自己的三点部位,迅速转过身去,又听见他讥讽的笑,“后面也是不错,好象你没穿内-裤。”
天啊,他竟然今晚要回来睡,怎么办?怎么办?唐珈叶拼命吞口水,突然意识到昨晚他为什么不回房睡,一定是她昨晚太紧张了,进房后随手反锁了房门。
偏偏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敲门,是温母,“儿子,开门。”
“能有什么事,我和我老婆在闹着玩呢。”温贤宁若无其事地笑,又去推温母,“妈你也早点睡,再不早睡你会老的。”
看手表上的时间还有七分钟,她总得做点什么,对了,洗澡,他要是进来她总不能再去洗澡吧,主意打定,她火速钻进浴室,以最快速度脱衣服,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好澡,穿衣服的时候头皮一阵发麻,抱头哀叫连连。
抓着窗框犹豫半天,闭着眼睛怎么也跳不下去,最后长叹一口气,暗骂自己没用,用力拉上窗户。
和这*的魔头共处一室她就觉得窒息,不行,于是下意识去反锁门。
又看看手表,还差三分钟,应该来得及,她握拳,然后弯着腰双手护住重点部位冲出去,拉开衣橱,拿出昨晚穿的那件睡衣,因为太紧张了,双手直抖。
“今晚你敢锁门看看!我十分钟后回房!”他冷冷地抛下这句话便切了线。
唐珈叶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长松了口气,好在她刚刚机灵,反应够快,及时想到温家人这颗大树,要不然今天说不定又是一顿苦头吃。
二楼还好说,侥幸的话跳在厚厚的草坪上什么事也没有,三楼可不是闹着玩的,不摔成只剩半条命,肯定也是骨折。
唐珈叶整个人如同被雷霹中一样呆在原地,温贤宁皱眉站在门口,一脸嘲弄地上下打量,“怎么?还说不是性-饥-渴,穿成这样难不成不是用来诱-惑我的,而是用来给你孤芳自赏的吗?原来你有这嗜好!”
唐珈叶却早有准备,敏捷如狡兔跳开后说,“如果你想引来你家人的话,你尽管动手,我知道我逃不出你的掌心。”
这话多多少少在温贤宁暴戾的情绪上如同浇了一盆冷水,多年来他在家里维持的是好兄长好儿子的形象,他不希望因为这个蠢丫头导致他的形象全部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