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什么嚷,不就一个被我玩剩下的玩-物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皇甫爵的口气依旧那么的不羁狂妄,一副目中无人且唯他独尊的架势。
对于皇甫爵羞-辱式的口气,左骁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愤怒,他神情淡淡的,目光依旧温清如水,好像没听到皇甫爵的嘲讽,又好像皇甫爵所嘲讽的并不是他左骁。
或许,某些动作还是出卖了他皇甫爵:杯子里只有大半杯的啤酒,可端起酒杯的大掌,像无法拿稳那只有两三百克重的东西,竟然洒出了近乎一半多来。是手不够稳?还是内心深-处已经无法再像他表面看起来听起来那般的平静?!
一个仰脖,皇甫爵一口气将杯中剩余的啤酒喝尽,哐啷一声巨响,他将手中的酒杯发-泄般的甩砸在了地板上,呼呼着鼻翼哼哧道,“你们大概不知道吧……左骁第一次被我干的时候,他还是个雏-儿……正儿八经的原装货!没被男人开发过,也没被女人污染过……”
“哈哈哈哈……”皇甫爵嗤之以鼻的豪爽大笑了起来,看上去越说越上瘾,“他被我弄得很惨……第一次流了很多的血……把老子sh上都染红了……还染了一庥单……不过真***爽啊!那地方紧得老子差点儿就爽到死爽到爆!哈哈哈哈……你们想不想了试试他?!”
皇甫爵用不堪入耳的话来刺激着左骁的淡漠,或许每说一句他自己就会疼上更多,可他还是用最最难听的话来侮-辱左骁……他想让左骁恨自己!越恨越好!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原谅他!他皇甫爵也不需要别人的原谅!
孤独至死,就是他最好的归宿!
听着皇甫爵近乎歇斯底里的狂笑,纳兰笙跟阿墨两人面面相觑着。他们没有附和着皇甫爵一起笑,因为他们实在是笑不出来。皇甫爵因为失去左骁而颓废成什么样儿,是他们两个有目共睹的!
于是,皇甫爵的谩-骂和侮-辱,似乎在这一刻变得可笑起来。或许他是在诠释一种什么叫‘自欺欺人’!所以,左骁表面出来的,便是一副充耳未闻的淡然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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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左骁缓缓的朝嗤声羞-辱自己的皇甫爵走近过去,在离皇甫爵还有一米距离的地方顿住了脚步,轻描淡写的扫了他一眼后,又微微躬身,从皇甫爵跟前茶几的餐盒里捻起一个煎饺送至自己的嘴巴里,竟然开始细嚼慢咽了起来……
“现在想不明白,我们可以回家慢慢儿想!老公也帮着你一起想……”顾靖北口允了一下妻子的颈脖,深嗅着她的ru香。一阵沁人心脾。
隐隐约约间,她已经听到了哥哥左骁在客厅里说话的声音,也听到了左骁那些侮-辱的话。但听雪明白:皇甫爵的内心一定是痛苦的。因为这三个多月来,她几乎每天都能见证到皇甫爵对哥哥左骁的念念不忘和情深意重。
大概维持了两分多钟一动不动的静滞后,皇甫爵突然跃身而起,健步朝着客厅门外疾走离去。
听雪静静的侧身依靠在庥上,柔-情的抚拍着早就酣睡入梦的幼儿。凝视着小东西那张酷似那个男人的脸庞,这一刻她的内心却无法平静。
左骁淡淡着目光睨着皇甫爵那张刚毅且沧桑的脸庞:黑亮的短发杂乱无章;桀骜不驯的胡须,更是将他整个人勾描得萎-靡不振。尤其是他的眼底,虽说深不见底,可左骁还是能够读到那里面浓得化不开的凄凉之意……
“你们母子不走,我也不走!你们在哪儿,我就在哪儿!”顾靖北索性爬了上庥,依着听雪躺了下来。
左骁这样的动作,让皇甫爵的暴戾言语抨-击在了软上,顿时没了下文。左骁的行为不全是以柔克刚,更像是一种‘心无旁骛似明镜、无风何处起涟漪’般神的境地。
“老婆……求你跟我回家吧……今后我会多多的陪在你跟孩子身边,我们一起伴随着他成长……老婆……回家吧……”顾靖北紧紧的拥住了庥边的妻子,将自己的双-唇紧紧的贴在妻子的耳际,喃喃低语着。
可他们似乎有些不明白,对于还活着的左骁,皇甫爵为什么会表现如此的无情?!而且还用着最为不堪入耳的话来一遍又一遍的羞-辱着左骁?!他是想赶走左骁么?!可他明明快对左骁思念成疾、成狂、成疯、成魔了啊!!!
十分钟前,就在左骁朝别墅客厅迈出第一步时,顾靖北也没闲着。他先让狙-击手用高浓度的麻-醉剂搞定了守在别墅左右两侧的保镖之后,又让他们将守在后方的两个泰国拳手引开。
守在那里的泰国人咿咿呀呀了两句,刚刚他也看到这个人泼了金-主皇甫爵一头一脸的酒,可主子却没有还击……所以,还不算太笨的他,连忙看向了纳兰笙,似乎在等他的指示。
皇甫爵嚎啕大笑着,几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还别说……左骁真有当玩l物的天赋!摆弄起姿l势来,真***销hun……”
左骁吃完了嘴里的煎饺之后,才朝着低头缄默中的皇甫爵的不温不火的开口道:“我是来看我妹妹的,麻烦你行个方便!”不卑不亢且从容淡定。
纳兰笙看了一眼依旧维持着缄默姿态的皇甫爵,随后才朝那个泰国拳手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让左骁通行。
听雪没有喜出望外的迎出去,她突然间感觉到哥哥左骁从某些方面来说是残忍的。她不会去责怪自己的哥哥,因为哥哥有他自己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她只是觉得皇甫爵很可怜!真的很可怜!尤其是刚刚的那番话,表面上听起来刺耳无比,可饱含凄凉,又有谁能听得出来呢?!
皇甫爵的话很刺耳,更是深深的羞-辱和讥讽。
左骁的心间微微的生疼着。可与他内心极为不相符的是:他拿起那大半瓶的啤酒,居高临下的倾倒在了皇甫爵的头上,沿着他的短发,流进他的颈脖衣领,还有脸颊……
“顾靖北……我白天已经说过了,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太小心眼儿了!我……我配不上你的,你就放了我跟孩子吧!”听雪止住了落泪,淡淡着声音低语。
顾靖北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只是口型,他缓缓的单膝跪地,柔之又柔的亲了亲睡梦中的儿子,感动的泪水一下子便不自控的涌了出来,“对不起,爸爸没能守在你和妈妈的身边……原谅爸爸吧……爸爸真的很爱你们母子……很爱!”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纠-缠你了……我会让你有尊严的活下去!
“听雪……”一声发自灵魂深处的喃唤,一张淤青半肿的脸庞朝着庥上的妻子贴近过来,“老婆……我来了……”
“不,我不放!我永远都不会跟你离婚,也不会离开我们的孩子!听雪,原谅老公这一次……”顾靖北将自己的怀-抱勒得更紧。
随着皇甫爵脖子上的那根红绳慢慢下挪着目光,在皇甫爵遒劲到几乎要透衣而出的月匈肌处,左骁看到了那个凸-显为牛陶瓷生肖的挂饰。虽说藏在衬衣里面,但左骁还是能够一眼将它认出来:就是自己送给他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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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回你的正常男人!娶妻生子,幸福美满的过完这一生!
纳兰笙和阿墨都快被左骁的行为给折服了,他们一会儿瞄向皇甫爵,一会儿瞄向左骁。期待着下文会如何的发展。
“顾靖北,你走吧……我真的不想跟你回去!我在这里,皇甫爵把我们母子照顾得很好……好到我都想嫁给他了!”听雪慢声说道,“我的愿望很简单:只要这个男人*爱自己,*爱小小北,我就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