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宝儿取出一个颇有些奇形怪状的兵0器呈给玄清老祖看,“师叔祖您看看这,像不像血滴子?”
像帽子,比正常人脑袋大些,底部藏着可伸缩的利刃刀片,帽子顶一根长长的铁链——这是血滴子。
他们眼前的这个就很像血滴子,同样是像帽子般,同样比正常人的脑袋些;不同的地方在于帽子浅,底部的刀片不能伸缩,没有长铁链,而是帽子顶有着握固定在手臂的如门把一样的设计。
玄清老祖看着这武0器瘪了瘪嘴,吐出几个字:“这被切到,得多痛啊。”
刀片都不是特别锋利,颇有些靠蛮力的意思,那要力气小些的使用这武0器,他敌人可就惨喽,身上几十道伤了还没一处致命的···
不能想,想想就觉得全身冷飕飕的。
祈宝儿都忙收回了‘帽子’,“咱们该尽快离开连州了,齐乐已经得知我到了朱雀,他肯定会想办法将我截杀在朱雀境内,虽说我们从佛州已经到了连州,可于京城来说,两州都在同一方向,他肯定会派人到连州来。”
玄清老祖跟突然看到了猪生下的是蛋而不是猪崽一样的直直看着祈宝儿,“你认真的?”
别这样突然的‘从心’,你师叔祖我害怕。
祈宝儿:“……,好吧,师叔祖,我想玩个大的。”
就说嘛,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可能会对齐东有顾忌。
“什么大的?”玄清老祖也来了兴致。
反正这趟他上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玩,,呃,为了帮门里最有出息的小辈,现在小辈有事要他帮忙,他自然是责无旁待。
“说实施,齐东我一直没惧过他,不碰面还要,但凡是有机会碰面,我有那自信他绝不可能逃过我的手;
况且,这次我与他之间的隔空斗法我已经将他重伤,短期内他恐怕是连平素里的正常生活都很难保证到,更别提要动用力量。”
“且我敢保证,齐东绝不敢将他受了重伤的事告诉给朱雀皇和凤王中的任何一个知道。”
“齐东虽为朱雀国的国师,受着朱雀皇重视又左右逢缘的与凤王交0好,但权利之争中又哪来的多少真情?
朱雀皇与凤王这俩亲生的母女都能兵戎相向的恨不得恁死对方,更不论是齐东这个外人了。”
“齐东有本事时,她们会尊着敬着,若是一旦知道他重伤到了日常生活都需要人照料时,师叔祖您说,她们还会放任齐东这个龙神教的教主继续存在吗?”
玄清老祖立时接话,“不可能,那俩同样阴狠的母女只会无声无息的除去齐东,然后再弄个替身出来摆着好看。”
哪个当权者会放任一个在民间的威望凌驾于自己之上的国师存在?
不要说能造出活一死一人大军的朱雀皇和凤王这俩母女了,就拿麒麟国先帝来说,都已经算是够大度的帝王了,国师在世时,先帝曾也是打压过他的。
“想来师叔祖有没注意到,现在的朱雀国许多百姓对龙神教的态度,已经不全是被操控了的那种。”
玄清老祖双眼微微一眯,眼中一道利光滑过,“龙神教所有‘神像’的背后,应该全都是国师在操控着,他为你所重伤后自是不能再去操控那些‘神像’,那些教徒自也就慢慢开始清醒。”
至于说为何已经开始清醒的百姓却依旧疯狂,甚至有些地方比以前更疯狂?
只能说,朱雀国自做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