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没有获得胜利，但我成功活了下来，所以我就走上了这条路，目前为止，活的还算不错。”

“危险的不是魔法，而是魔法师。”蝙蝠侠好像终于说出了真心话，他说：“到底是不是全怪魔鬼引诱了他们，他们应当心里有数，魔鬼为什么不来引诱我呢？为什么不引诱超人呢？哪怕是闪电侠？”

“这个世界上的坏种也不是非要分成会魔法的和不会魔法的，我不研究魔法是因为我研究的疯子、恶人和坏种够多了。”

“是的，我可以，我们两个的精神连通了，否则你也用不了这种天赋。”

“你说你现在面临的情况吗？让我看看……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闯到这个地方来，但是现在在你周围大概有15个活物，从移动的方式来看，应该是在巡逻。”

直到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三叉戟。

“你看到了什么？”

“所以在某个意外当中，你选择了后者，抛弃了前者。”

“为什么你们都这样？我的天赋是什么痴呆状态发动机吗？”

而那个在他面前步履蹒跚着走过去的深潜者完全没有发现他，就那么直直地往前走。

“这要研究了才知道。”

蝙蝠侠话音刚落，他就听到自己的耳边传来了心跳，有的很远，有的近一些，他却好像能够凭借心跳来确定他们的位置。

蝙蝠侠回过神来的时候，怪物已经离开了。

“我不是说我。”蝙蝠侠尽可能地集中注意力，但实际上这非常难，因为他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和自己的幻觉说话。

片刻之间，他的身影顺着小巷的墙角来到了街道上，仿佛和路灯拖出的长长的影子融为一体。

“恭喜你心想事成。”傲慢的语调带着一些笑意，他说：“现在你应该明白，这些幻觉意味着什么。”

蝙蝠侠几乎是立刻就总结出了这其中的规律。

“嗯……”傲慢沉吟了一下之后说：“你的精神状态真是岌岌可危，要是在一个小时之内不服用一些镇静类的药物的话，你可能就要永远与你的蝙蝠侠事业说再见了。”

然后又转头看向街角，又是十分微弱的三叉戟的反光，他又低声说着：“不耐烦的，悲伤的，痛苦的……找到了。”

“好吧，在你得出结论之前，你就把这当成一种魔法吧，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基本规则，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摸索了。”

“你从来没有试图研究过魔法的根源，因为你知道那是非常危险的，那又为什么非要研究这个？”

“那么我能让这些幻觉消失吗？”

这声音实在太熟悉了，瞬间就把蝙蝠侠的记忆和理智拽了回来，尽管他还是除了幻觉之外，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好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了。

然后这个声音变得略带疑惑。

“你觉得高塔不是意外的产物吗？那我难道是吃饱了撑的一定要把自己分成这么多片？”

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怪物是否来过，或者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

蝙蝠侠又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有一些很琐碎的东西，我不知道他们在活跃着，不是那么死气沉沉，好像也会思考，也有感情。”

“我希望我产生什么幻觉，就能产生什么幻觉，可这与现实世界有什么联系？”

下一秒，被抽走的他自己的武器插进了他的胸口，一股巨力拖拽着他，进入了旁边的小巷。

“怎么样才算剥离成功？”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声音。

深潜者刚想发出尖叫，三叉戟就又插进了他的脖子，血液汩汩的流出来，在死亡前的一秒，他看到了一双不聚焦的眸子，听到了他宛如死神一般的低语。

“是的，你能感受到这氛围中有什么异常吗？”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信任这些离奇的幻觉。

蝙蝠侠沉默了。

瞬间，蝙蝠侠的耳边好像又响起了超越者的提示音，“他可能是扔出了一颗骰子，但是他完全看不见结果。”

“或许是听见心跳？”

“不，我相信，但我更相信我有一天会用一种更为科学的方式弄清楚这一切，而在此之前，我只把这当成一种工具，就像是康斯坦丁的魔法。”

“愤怒的，抱怨的……”

只是，在光怪陆离的幻觉之中看到，漆黑的海底有一具丑恶而庞大的躯体正发出有节奏的低吼，像是在唱一首恐怖的歌谣。

那双突出的、昏黄色的眼睛忽然看向了他，嗡的一声之后，他感到无数的低语包围了他。

字符和音节围绕着他跳舞，直到在被揉碎的感官之中，以幻觉的形式呈现出来。

他读懂了祂的意思。

“吾名……‘大衮’。”

漫威争锋玩的我血压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