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扬眉,直视三眼道:“我就是压你们,你又能如何?”
“x你x的!”三眼脾气火暴,他要是在气头上,什么事情都敢干。他怒骂一声,向前疾进两步,到了夏近前,伸手一指他的鼻子,呵斥道:“夏,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别人或许怕你,我三眼不怕,你敢碰我们文东会一下试试,我他妈让你的家人看不到你的全尸!”
夏脸色一变,他身为市委书记,何时被人如此辱骂、威胁过,他随之站起身形,语气冰冷道:“黑社会就是黑社会,一群社会上最无可救药又最自以为是的渣滓……”
三眼闻言怒极,伸手抓住夏的脖子,低吼道:“你再说一遍!
“张哥!”坐在沙发上的谢文东突然沉喝一声。三眼扭头,不解地看向谢文东。后者语气平淡,悠然说道:“张哥,放开夏书记!”
“可是……”三眼还想再说什么,谢文东根本不给他多言的机会,沉声道:“放开他!”三眼无奈地摇了摇头,慢慢松开手掌,喘着粗气退到一旁。
谢文东笑道:“夏书记,我兄弟的性格太冲动了,刚才,多有得罪,我带他向你道歉。”
夏哼了一声,整了整被三眼抓偏的领带,说道:“谢文东,你们以后最好给我小心一点……”
谢文东点点头,笑眯眯道:“多谢夏书记提醒,我自然会小心,不过夏书记出门也要小心些。当人若是走霉运的时候,走到大街上都会被汽车撞死,走在自家楼下也会被突然掉下来的花盆莫名其妙地砸死。”他说话时,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但眼睛里,却闪动着骇人的寒光与杀气。
夏间皱眉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谢文东笑得两眼眯成弯弯的黑线,说道:“我只是在提醒夏书记而已。”
“哼!”拿谢文东这样的人,任何人都会觉得头痛,有力使不出来。夏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作势要走。
谢文东将手一伸,拦住他的去路。夏以为谢文东要对自己不利,心中一紧,充满防备地看着他。
“夏书记不用紧张!”谢文东笑道:“我只是想最后对你说句话,如果有人帮我,我会倾尽全力地报答他,如果有人想坏我,在我背后动刀子,我敢保证,我将比他更坏!”夏沉默片刻,举步向酒店外走去。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本来想和谢文东见面时先消消他的气焰,哪里想到,他差点反被谢文东吓倒。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以后要多加提防。这是夏和谢文东会面后产生的第一感想。第二天,东心雷打来告急电话,称青帮在河北发起全面猛攻,己方有数个堂口抵挡不住,开始溃败,另外还有三位堂主受了重伤,希望谢文东能立刻回北洪门总部,压住阵脚。谢文东听后,马上明白了,这是青帮要进攻dl的前凑,韩非发动猛攻,目的就是要把自己引回到t市。
他对东心雷说道:“老雷,不用紧张,青帮的攻势,不会持续两天,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死守,千万不可贸然出击!”
东心雷大急,听谢文东的意思,似乎没有要回来的的意思。他急道:“东哥,如果青帮的攻势不停止怎么办?那么,我们的损失将会十分惨重!”
“放心吧!”谢文东自信道:“韩非的目标并不是河北,而是dl!”
“dl?”东心协惊讶道:“那怎么可能?”
“如果我没有猜错,韩非的真正目的是打击文东会,动摇我的根基。”
“哦!”东心雷将信将疑地答应一声,不过,谢文东向来料事如神,东心雷即使心中没底,此时也不好再说什么。
谢文东料事很准,但这回,却偏扁没那么准。
青帮的攻势如潮,一波接着一波,两天过去,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大有一口气将北洪门在河北的势力彻底压死的意思。
等到了第四天,北洪门在河北已有起过半数的堂口告急,东心雷没有办法,只好大批抽调外省的兄弟前来支援。
临省的兄弟来得还算够快,勉强将北洪门的溃败之势稳住。但是,北洪门已然付出惨痛的代价,丢失大片地盘不说,下面的兄弟也士气低落,似乎北洪门上下所有人对这次战斗的态度不乐观,更有人开始怀疑掌门人是不是已抛弃北洪门,毕竟这个关键时刻看不到谢文东的身影,让人忍不住会往最坏的方面想。
身在dl的谢文东早做好准备,就在等韩非带人来攻,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如终也未见到青帮帮众的身影,连二十四帮都变得安稳许多,这时候,他意识到,山口组的情报可能有问题,甚至,山口组根本就是和青帮串通好了,来麻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