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级(无敌的我如此寂寞)。当代不存在15级的数学家,历史上的参考模板为:高斯。
冥冥之中这是天意,沈奇瞬间对穆勒无比尊重。
在普林斯顿,菲奖得主十几位,高斯的第五代传人只有穆勒一位,其他的第五代传人都已不在人世。
“穆勒教授,请喝咖啡。”沈奇主动热情的给穆勒倒咖啡,误打误撞的他成为了穆勒的弟子。
沈奇现在一点都不后悔没有成为威腾的学生,虽然哥廷根学派在21世纪的今天已演变为一种概念,一种意识上的传承,但沈奇对于成为这个学派的传人还是感到惊喜。
“哥廷根学派其实没有什么具体的技术指示,库尔特教我的时候,已经普林斯顿化了。没什么所谓,数学就是数学,不分你我。”穆勒倒是对传承啊、学派啊什么的看得很淡,他的性格里有点佛系因素。
“穆勒教授,你真是德国人?”沈奇觉得传统的德国人不该是这个心态。
“我的祖母是法国人。”穆勒说到,完事补充一句:“我的外公是希腊人。”
“哦,对了,今天的例会具体讨论什么?”沈奇问到。
穆勒有一个研究团队,算上他和沈奇一共四人。
穆勒每个月会召集团队开两次例会,今天的例会还缺两人未到。
沈奇是新人不敢迟到,他提前十几分钟来到穆勒的办公室,和穆勒唠嗑唠了一会儿。
三点差五分,进来一位白人男子,金发碧眼,很浅的那种金发,金到发白。他的身材高大超过2米,典型的日耳曼人特征。
“这是乔纳斯卡尔博士,这是沈奇。”穆勒介绍沈奇跟金发大高个儿认识。
“你好,我是瑞典人,你可以叫我乔纳斯。”乔纳斯卡尔博士主动跟沈奇握手。
“乔纳斯你好,我是中国人,你可以叫我沈奇。”沈奇事先已知道穆勒教授带了位博士生,这是他和来自瑞典的博士师兄初次见面。
穆勒既是博导又是硕导,乔纳斯和沈奇都是他的学生,他目前只带了这两位学生,有精力对两位学生悉心指导。
“嘿,乔纳斯,你明年春天可以毕业吗?”穆勒问乔纳斯。
“谁知道呢。”乔纳斯自顾自倒了杯咖啡,今年是他在普林斯顿的第七个年头,而穆勒是四年前来到普林斯顿任教。
乔纳斯呆在普大的时间,比他的导师穆勒更久。
看样子一脸轻松的乔纳斯并不着急博士毕业,他很开心的说到:“马尔默昨天赢了拜仁,艾伦,还有沈奇,晚上我请你们喝一杯,庆祝这一伟大时刻。”
“沈奇跟你去喝一杯吧,拜仁输球了,我没心情。”穆勒不开心,他问沈奇:“你喜欢足球吗?支持哪支球队?”
马尔默是瑞超的足球劲旅,拜仁是德甲的王者之师,昨天的欧冠小组赛,马尔默2比0力克拜仁,爆出本轮最大冷门。
沈奇弱弱的说:“中国球队,我支持恒大。欧冠球队,我支持曼联。”
“恒大不错,曼联不行。”穆勒和乔纳斯异口同声。
“呵呵。”沈奇笑了,曼联下一轮肯定把你们打成狗。
三位男人聊起了足球,这更像是茶话会,而不是学术例会。
三点整的时候,进来一位白人女性。
她非常准时,踩着点儿来开会,穆勒通知的例会时间是三点整。
和休闲装打扮的三位男人不同,这位女士一身正式的职业装,黑色的女士西服,黑色裙子,黑丝袜,高跟鞋,手中一个文件夹。
“艾伦,乔纳斯,下午好。”女士跟穆勒、乔纳斯打招呼,她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沈奇这位新人的身上。
“这位美丽的女士是玛丽舒尔茨施密特博士,毕业于波恩大学,我的助教。这位是新加入的沈奇,我的研究生。”穆勒介绍女士和沈奇认识。
“沃特?”沈奇大吃一惊,玛丽舒尔茨施密特博士,这个名字他一点儿都不陌生。
但面前这位金发熟女,跟arvix上的那位红发德国女博士简直就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