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有东西正在游走,低头,宫装不知何时领口全开,小喜子的手不知何时已沿着领口探入,冰凉的触感令我忍不住叹息出声,直到那只手覆上高耸的柔软,轻轻揉捏着,带着异样的***沙哑开口:“主子,这样舒服吗?”
我浑身一个激灵,完完全全清醒了过来,猛然推开了他,用尽全力抬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气急败坏怒喝出声:“死奴才,你干什么?谁借你的胆?!”
突如其来的力道,小喜子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伸手捂住火辣辣的脸颊,一脸疑惑地看向我,尚未回过神来,一脸急切地跟我解释着:“主子,你饮了虎骨酒,这会子定然是难受极了,奴才是想帮你啊!”
我只觉头重脚轻,踉跄两步,靠着小几才站住了身子,甩了甩头,深吸了几口气,拼命地保持着清醒,再开口的声音却是柔软无力:“滚!”
小喜子听我软了口气,以为自己有了机会,爬起身来厚着脸皮上前扶我:“主子,这宫里只有奴才才能帮你,奴才一定用心侍奉好你……溲”
莫言话里话外无不暗示着我养面首,我满心不屑,一直以为是她自己偷情所以看身边的人都与她一般,却原来,我在别人眼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我低低轻笑出声,凄凉的笑声无法遏制越来越大,哈哈笑着直至眼中的泪簌簌而下。小喜子怯怯地看着我,见我泪流满面,靠了上来,用锦帕轻轻替我擦着泪水,轻声安抚道:“主子,你心里苦,奴才都看在眼里,奴才会一心一意陪着你……”
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锦帕,胡乱擦了擦,双眼微闭,用力压制住小腹处涌上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咬牙开口:“最后再说一次,滚!否则,本宫即刻命人阉了你。恧”
小喜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眸底,涌上惊愕的恐惧之色,甚至连告退的话都忘了说,连退了几步,转身拔腿就往外跑去,险些撞上端着醒酒汤进来的梅香,险险避过,慌慌张张跑了出去。
梅香吃了一惊,见我衣衫凌乱靠在小几旁,忙上前扶了我歪在贵妃榻上,替我整好短衫。我抬眸,看着梅香,阴沉着脸,轻抿薄唇,冷冷开口:“合着在你眼里,本宫也是不守妇道的淫贱之人么?”
梅香白了脸色,呐呐开口:“主子,奴婢没有……”
没有么?
这样的反驳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毋须她开口,她的脸色已经告诉了我答案。我一把推开她,看她跌坐在地,冰凉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失望:“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刚刚你不过是借口离开罢了。”
我只觉满腹的苦楚无人理解,无人诉说,仿若被全部人抛弃了般孤独无助,看着这个我自认为历来最懂我的人,却给了我这样的难堪,满腹怒意终于爆发出来,伸手指着她,狠狠瞪着她的双目猩红,冷冽地呵斥道:“本宫醉意朦胧之时,你将本宫丢给了别人,本宫最需要你照顾的时候,你竟然借故走开!”
这样的斥责令梅香手足无措起来,瞥红了双颊,眼眸之中,弥漫上委屈的泪水,吟在眼眶中直打着转儿,却仍是默默起身,端起桌上的醒酒汤递了过来,柔声道:“主子,醒酒汤对虎骨酒不一定有用,可现在的光景,你好歹喝一点,兴许能缓解点酒力。”
我猛地挥手,打翻了她手上的青瓷碗,厉声喝道:“滚开!本宫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我只觉口干舌燥,双颊弥漫着不正常的红晕,小腹处凝聚的***一波强过一波,排山倒海袭来,直冲头顶,眼前一片迷茫,我本能地撕开宫装,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感到丝丝凉意,令我微微清醒了点。
梅香扑上前来拉着我,眼泪簌簌而下,哽咽着:“主子,该怎么办,你告诉奴婢,该怎么办?”
“你不是巴巴的让小喜子就凑了上来么?”我咬紧了牙关,双目猩红,痛心疾首咬牙开口,“皇后话里话外都是本宫***,小喜子存了勾搭本宫的心思也就罢了,可你是本宫情同手足的姐妹,你也这样看本宫。是本宫做人太过失败,还是你根本从来就没了解过本宫?”
“主子,奴婢错了!”梅香不管不顾‘咚’地一声跪在青瓷碎片上,眉头微皱,却硬是吭也没吭一声,失声痛哭道,“奴婢自然是知道那虎骨酒的,你出来时奴婢就闻到了,主子也饮下了不少。可你,却没有宿在养心殿里,奴婢看你难受,心疼不已,奴婢也是万般无奈,才咬牙留下了小喜子,奴婢也是没有办法,奴婢无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令主子好过。奴婢每次看主子难受,看主子委屈,看主子伤心,都怪自己,都恨自己,恨不得替主子承受这一切,更恨不得将他的心拧过来,让他只看得见主子,只喜欢主子……主子,奴婢错了,你要罚要打,奴婢绝无怨言,可现在你告诉奴婢,奴婢要怎么才能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