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钻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怪声怪气的回道:“是,臣妾遵旨!”
他轻笑出声,爱怜地摸着我的头:“傻丫头,真拿你没办法。”
我窝在他怀里咯咯直笑,心道:娘,你说的都是对的,女儿正在走想成功,你一定要保佑女儿……
皇上一走,小安子便闯了进来,哭倒在跟前:“主子,别再继续了,奴才求你了。”
我上前扶了小安子同坐炕上,拿丝帕细细地替他擦了泪:“小安子,男儿有泪不轻弹,在这里,只有你是男人,我们都需要你保护,你可要挺住了。”
“可是,主子,这太危险了,奴才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我死了?”我按住他的手,冷冷地道:“就像你说的,如果真死了,那也是命,只能认命。更何况那些人一个个都没死,我自然也死不了。”
“可是那些个庸医…”
“太医院那些个庸医自然不知道,可是有一个人,他肯定知道。”
“谁?奴才去请他来。”
“华太医,这宫里只有他资格最老,见识最广,医术最高。我这法子是一本杂记上所见,我相信凭他的阅历一定看过。不过,我们不能去请他来,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做,只在这里等着他来。”我沉静地坐着,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一般。
“主子,那参汤……”小安子受了我的感染,却仍有丝丝疑虑。
“小安子,还有几天中秋了?”
我突然话峰一转,小安子有些不明所以:“回主子,还有五天。”
“恩,你安排一下,参汤再喝个两三天便可以了;那雪参可是好东西啊,剩下的留了等着给我补身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