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似乎有种空荡荡的感觉,就像一只仓鼠被掀开了房子,四处充满那莫名的感觉,伊芙很清楚自己已经步入那黑暗之中,除了继续前行别无他法,虽然有些畏惧,但至少真正的世界在她的眼中变得清晰。
果然……
“回家啊?”
伊芙急忙问道。
“是尼古拉,你也知道永动之泵那群疯子的思维根本无法推测,他们把作战当成了一次原罪甲胄的实验,而实验失败了,加拉哈德失控,我们用了很大力气才制服他,至于他现在在哪我也不清楚。”
“洛伦佐·霍尔默斯。”
“活着真好,最后发生了什么?”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现在他应该生不如死吧,毕竟在永动之泵那群人看来我们都是试验品,没有人权的。”
他就像风一样,行动永远要先于话语,当伊芙还想说什么时房门已经关上。洛伦佐离开了。
伯劳缓缓说着,对于十几小时前的那一夜他依旧心怀畏惧,漆黑的天使向他张开了怀抱,那锋利的羽翼差一点就将他切碎。
“先生请你配合一下,这是流程,我们需要确保你没有被污染。”
红隼在最外围防护,知更鸟伤势过重暂时还经不起折腾,于是这次鉴定完全是为了伯劳而展开。
视线向下,湿透的名片上用的是廉价的墨水,字迹已经晕染开,但还能依稀辨认其中的文字。
护士长说着把仪器拉到了伯劳的床边,另外两个人幸灾乐祸的看着这里。
“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痛。”
把湿漉漉的头发梳起来,洛伦佐捡起一旁的温彻斯特便准备离开。
伯劳艰难的睁开了眼,头顶是熟悉的天板,尽是些神话的彩绘,神明震怒降下烈火,将那扭曲的恶魔驱逐出尘世。
伯劳很想大骂一声,但剧烈的说话都带着他全身疼痛,那感觉是真的要命。
“你要去哪?”
知更鸟斜着眼看着伯劳,虽然嘴上轻松,但他的伤势还是很严重,转头都显得费劲。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下,将冬季前的寒风尽数驱逐,身体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伊芙这时才回想起,洛伦佐与她一样,也是拥有秘血适格者,甚至说洛伦佐知道的更多。
看着看着伯劳突然笑了笑,他觉得以后如果再有人画的话,应该画些飞艇大炮上去,这玩意可比虚无缥缈的神管用多了。
洛伦佐回过头,不知何时他已经能稳定的行走了,真是难以想象的生命力。
……
只见护士们熟练的拿起剪子把伯劳脑后一部分的头发剪掉,随后将针头的电极轻轻的插入其中。
看着那已经湿透的名片,这时伊芙才想起来洛伦佐还是个侦探,虽然不入流但至少在侦探里他应该是最能打的。
“是啊,加拉哈德那一剑刺歪了。”
“等等,也就是说你也是那个所谓的适格者?”
“我做过,我很清楚这鬼东西有多疼。”
伯劳无奈的说着,比起痛苦他更无法忍受的是另一种东西,只是还没等他说完,护士长拉下了电闸,伴随着仪器上爆出的些许火,伯劳似乎被人抓住了一般感觉整个身体在向下降。
先是柔软的床铺,接着是混凝土层,接着是那更深处,一直向下坠去,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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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