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才惨白,她咬了咬牙对傅其深继续道:
“其实有些话我以为你明白所以才不说,傅家好歹是名门,你当初跟着温文学法律不回家接手傅氏的生意你爸心里已经够不舒服了,现在因为温文的女儿让整个傅家背负这么难听的议论,你让我跟你爸的脸面放在哪里?”
苏玉芬一气呵成的话语,落入傅其深的耳中让他沉了脸色,他沉默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撑起了身体,眼神坚定:
“傅家和思凉是两码事。如果连外界议论都承受不了的话,傅家也不用立足了。”傅其深甩下这些话后径直走出了病房,苏玉芬气的差点又晕过去,幸好身后的林菀扶住了她:
“伯母您先别着急,反正温思凉早晚都得出来,让其深去吧。”
林菀看着傅其深离开的背影,暗自咬紧了牙关,眼神略微眯了一下。
看来,傅其深对温思凉真的是上心,现在距离她踏进傅家门仅只有几步之遥,她不能够让温思凉坏了事。
病房外,顾同匆匆跟着傅其深跑了出去,傅其深大病初愈步伐很小,顾同没几步就追了上去。
“喂,我说你现在这幅样子怎么去接温思凉?还是让我去吧。”顾同叹了口气,看着神色略微有些难看的傅其深。
傅其深抬眸平时顾同,眼神阴鸷:“我说过让你离她远一点!”
顾同一时间觉得可笑,哼了一声:“我只不过觉得温思凉人不错,单纯把她当朋友而已。傅律师,你也是留过学的人,西方男女之间开放的文明难道对你一点感染作用都没有吗?”
顾同讽刺的话语让傅其深的脸色变得更差:“温思凉不需要开放,也不需要你这个朋友。”
说完,他转身要离开,但是就在下一秒,迎面跑来两道匆匆的人影。
“阿深!”顾延庭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当看到顾同站在傅其深身旁的时候,皱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