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仁川……”
项璃不停的哭,不是因为疼,只是今晚情绪太过复杂,她忍不住的要哭出来。
“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在她的身体里,迷蒙着双眼对她笑,双手将她汗湿的发丝捻到脑后,“我在想,被妖精吸了阳气儿的男人通常都活不久吧……”
项璃感受到他进入得更深,注意力却在他的脸上,“谁是妖精?!”
“不是说自己是狐狸精么?”
“……”
项璃仰着头叫出了声来,他太狠了,直抵最里,在她觉得要死的那个人是自己的时候,只听他在耳边重重的喘,嗓音哑得可怕,“死了都值……”
……
……
窗外一直闪烁着烟火在天空绽放洒落的光影,项璃依偎在许仁川怀里,注视着外面,不时的眨一下眼。
许仁川的大手被她握着,放在唇边。
“以后过年会给我发压岁钱么?”项璃问。
“你喜不喜欢我给你发?”
“嗯。”
项璃应了一声,在他怀里转身,面对他,“我要比别人多,而且,还要你当着那么多人发给我,我要让其他人都知道,你最疼我。”
“瞧瞧,这是有多虚荣?!”
他戳她的额头,不禁发笑,项璃又把他的手拽回去,将他的胳膊紧紧抱在胸前,“那你到底疼不疼我?”
“你想要多疼?刚才还不够?”
他开起玩笑的样子也不见得有多坏,坏男人的特性在他身上压根就很难显现出来,项璃只觉得他的玩笑很冷。
“给恩施一千,给你一万行不行?”他说。
“好呀。”
项璃笑了,可是片刻后他又说,“刚才不都给了你上亿?说不定上百亿?”
“才没有给我呢。”
她冷哼,“全都浪费了。”
他把她按在怀里,叹气,“你还小。”
项璃瘪嘴,“你每次都这样说。”
这个话题两人没有过于太纠结,完事之后也休息了好一阵,许仁川在她耳边小声提醒,“去冲洗一下。”
都没有穿衣服,彼此紧贴,项璃能碰到他身体的那一处。
还真是……
许仁川这个男人,不仅是那张脸好看,身上的各处都好看,也包括让女人为之疯狂的那地方。
项璃被他伺候得很好,完全没有初次的尴尬和不适,其实,她还想问一个问题……
“你最后一次性~经~历是在什么地方?”
“我家。”
洗澡的时候她问了这话,许仁川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项璃有点不高兴,他的家是其他女人都可以来的吗?
见她闷闷不乐,许仁川收回了视线,隔着雾气,项璃忽视掉了他脸上一抹红,他低声说,“也是第一次。”
项璃的脑袋在短暂短路之后,灵光了,然后瞧着他,许久,她又说,“可信度为零。”
“你可以充分发挥你的想象,我无所谓,也没必要解释。”许仁川很是坦然。
“这个年纪的男人,没有性~生~活的话,无非两种情况。一就是有心理障碍,二呢,你是同~性~恋。”
项璃认为自己想的没错,试探着深入看许仁川的眼睛,企图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谁知道人家压根不在意她怎么想的,只丢了一句“还有第三种情况是靠自己双手解决生~理~欲~望,谢谢”,就拿了浴巾裹着自己出了浴室。
项璃还在水下,听着关门声,唇角扬起笑意,越发的灿烂。
她洗完出去的时候许仁川在厨房煮宵夜,其实他风尘仆仆的回来,出了早上吃了早餐,之后就到现在都没有进食了。
项璃手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妈妈打来的,想必是发现她房间没人了。
这事儿项璃没有告诉许仁川,将手机关掉之后就去厨房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