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沐之晚无暇的容颜上展露笑颜,她哪敢逃啊?就算是逃,也不会是这种方式。
白皙的手环上他的颈,在不知道的人看来,就像是一对恩爱的情侣,男的英俊,女的清丽。那带着讽刺却又不失妩媚的声音贴在他耳边低语——
“冷西爵,你在害怕?”
害怕她跑了?这可不像他处事从容不迫的风格。但若不是害怕,那又为何动怒?
他不说话,但抿成一条线的薄唇,足以让她看穿。
“呵,”吐气如兰,在他耳边划过一丝凉意。她的声音很好听,但越是动人就越是毒药,让人无法抗拒,却侵蚀可怕。
“你说过的,死是我唯一的逃路。”
其实,早在三年前,她就永远无法逃离了。法国,那真是一个很遥远的梦。
“跟我回家。”
冷清的四个字,没有一丝温度。牵起女人的手,带着强势的力道。
直到坐上了车,沐之晚才嘲笑问出声:
“家?我沐之晚哪里还有家?”
唯一的家,被她以三千万的价格卖给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还是说,那个在了三年,只有一个下人的别墅?
可怎么办,那对她而言,那不是家,是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