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宴：“哥哥，你简直就是律师界颜值天板，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就要靠出众的才华。”

她“啊”了声，突然明白过来盛教授的意思。

找出真相的又不是她，她在这儿得意个什么劲儿？

虽然隔着手机，盛羡看不到她这会儿的反应，陆惊宴还是立刻板起小脸，面无表情的看向手机，一本正经的和盛羡继续讨论起案件。

“我表哥怎么可能会在。”陈楷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气喝了大半杯：“这种家庭聚餐，他不可能会过来的，逢年过节，他很少跟我小姨还有小姨夫他们吃饭，大概是觉得不自在，也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太打扰了吧。”

陆惊宴：“要我肉偿吗？”

陆惊宴给自己倒了杯酒，端着酒杯昂着头喝了半口，才发现陈楷竟然不在。

陈楷坐在陆惊宴身边，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一靠，扯着自己的毛衣：“这就是给圣诞节准备的衣服，那不是圣诞节出差，没能穿吗。”

陆惊宴：“万一杨琴琴死不承认，就一口咬定她丢钱了，非得栽赃给孙阿姨的女儿怎么办？”

两人在商场顶楼吃的，结束还不到八点钟，就逛了会儿街，结果一下子给逛久了，到陈楷订的地方，已经十点半了。

盛羡：“不用。”

比起陈楷生日那天，他这回叫的人不算多，基本上都是平时和他关系很好的人。

陈楷抓了抓头发：“别提了，家庭聚餐，我小姨我小姨夫他们都在，好不容易脱的身。”

陆惊宴：“……”

盛羡：？

陆惊宴盯着手机屏幕，迟迟没等来盛羡的消息。

陆惊宴绞尽脑汁的搜罗着夸人的话。

周四是12月31号。

陆惊宴捧着手机飞速的按着键盘。

盛羡：“那就找证据。”

陆惊宴：“哥哥真厉害！”

陆惊宴：“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盛羡：“？”

陆惊宴想到盛羡的家庭状况，张了张口，没说话。

宋闲挂断电话，看着陈楷：“你这衣服还挺喜庆的，戴个圣诞帽可以过圣诞节。”

盛羡：“……”

陆惊宴：“哥哥好棒！”

坐她身边的宋闲正好也注意了，高着嗓门问：“陈楷呢？”

陆惊宴瞥了眼陈楷：“怎么才来？”

宋闲：“……”

陆惊宴盯着盛羡发来的消息思考了会儿，发现盛教授字里行间都透着对这个案子必胜的笃定。

陆惊宴：“或者，你的意思是，我拜托你的事，你已经搞定了，我现在应该跟你说句谢谢？”

陆惊宴：“哥哥6666！”

陆惊宴：“哥哥，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想要什么？”

陆惊宴转着酒杯，漫不经心的问：“你表哥也在？”

等她反应过来，她的消息已经发出去了。

说来说去，这案子最关键的证据还没掌控到。

次日是元旦，不用上班，做为对每个节日都很有仪式感的陈楷，当然是不可能错过这晚的跨年之夜。

陆惊宴把杯子里剩下的那点酒一饮而尽，转头看向了陈楷：“他不用陪他妈妈吗？”

陈楷“害”了声：“他都好多年没见到过他妈妈了吧，我听我小姨提起过一次，说他妈妈也再婚了，嫁的还挺不错的，生了个儿子，过的挺幸福的。”

“依我表哥的性格，他不来我小姨夫这边过年，也不可能去他妈妈那边过年的。”

“其实我表哥跟我小姨夫也不怎么亲的，他们一年都见不上两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