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羡回到家,洗完澡出来,就持着手机给助理发了个消息,让他把网上现在有关孙阿姨女儿舆论的新闻整理一份,发给自己。
“受人之托。”
喊完之后,还有一点莫名的羞耻感。
助理办事效率很高,十来分钟,就给他发来了一个文档,后面还跟着一条消息:“盛教授,您怎么突然关心起这种舆论案了?”
盛羡又“嗯”了声。
隔着手机,陆惊宴隐约能听见盛羡那边偶尔响起的一道短促的鸣笛声。
助理的话一直很多,又发了一条语音,问了一堆有的没的。
靠在浴室门上,陆惊宴抬头,透过前面的镜子看到了自己的耳朵。
盛羡:“不是关心,是接。”
盛羡顿了两秒:“可以这么说吧。”
她握着手机沉默了好一会儿,闭着眼睛,就跟被人刀架在脖子上一样,生逼着自己吐出了两个字:“哥哥。”
…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这种老江湖哪来的脸谈羞耻。
“受谁?”助理的认知里,这种小纠纷的案件,真的没必要到盛羡手里:“该不会这案件纠扯到了你什么亲戚吧?”
……有点红。
了解完案件的情况,盛羡又去网上看了眼舆论动态,忙完已经过了凌晨。
卧槽,她是怎么回事?
盛羡听了前面几秒,就把手机放一边,打开刚传到电脑里的那个文档。
那也不至于减弱成跟个情窦未开懵懵懂懂的傻白甜似的啊。
他想起他前两天结束的那个家暴离婚官司,她当时面对当事人的恳求也是斩钉截铁的说不帮忙,可转身却悄悄地将证据以匿名的方式寄给他的当事人。
她为什么要这样?
明明可以让人念她的好,偏偏却要让人觉得自己冷血无情。
甚至帮个人都犹犹豫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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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