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池锦龄问了桃草一句。
桃草抓着小辫子离她三步远:“奴婢不知道,但是奴婢知道,若是你再扯我的头发,你将会拥有一个秃头的丫鬟。”她多辛苦才长出来的头发啊。
想当初这黄皮寡瘦的人,头发都全是黄的,更枯草一般。
好不容易养的乌漆嘛黑的,她时不时就给扯几根。
桃草眼泪都要下来了。
“十两银子。”池锦龄。
“奴婢不是那种为了五斗米折腰的人,奴婢有自己的尊严……”桃草哭着道。
“五十两银子。”池锦龄。
“便是钱也买不回来奴婢精血养成的头发。奴婢不是那种人……”桃草抽噎道。
“顿顿烧鸡烤鸭要不要?晚晚人参汤要不要?”池锦龄默默丢出张银票,一百两!
还是方才陆封安了一万两买的桃符钱。
桃草顿了一会儿,幽幽的叹了口气。
“五斗米折腰是不行的了,但是一百两,还是可以的。”说完,指了指脑袋。
池锦龄懂她的意思,有需要,扯,随便扯!
头发什么的都不叫事儿,给够钱就行。下了山的桃草,对肉格外钟爱。
桃草:头发算啥?要不是怕被人生吞活剥了,她当初都想过摆摊卖头发,发家致富的。
如今找了中间商赚差价,虽然剥削的厉害,但好在安全。
桃草也挺满足的了。
此刻陆封安策马往程家去了一趟,夜晚去喝了两杯酒,便被皇帝急急的召进了宫。
待出宫时已经天黑了。
池锦龄作为吉祥物,也早已被人送回了府。
此时的宫门口,乔尔嘉站在风中,显得分外脆弱。
瞧见那清隽的男人走过来,眉目清明,两眼犀利,身形高大,仿佛撑起了她上辈子所有的安全感。
所有的彷徨和不安,都在触及他身旁的桃符时,烟消云散了。
桃符,是他上辈子时常戴在身边的桃符。
甚至许多人重金求取,只不过他不差钱,向来不理会。
找到他曾经的相似处,乔尔嘉心中的大石头微微落了地。
“世子爷,敢问世子明日是否要去剿匪?”乔尔嘉期期艾艾的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里仿佛有着小星星。
她依稀记得,前世他带兵剿匪,让太子铩羽而归的匪徒。
在他手上溃不成军。
回京时更是风光无限。
而且她依稀记得,那劫匪所处的山上极其荒凉。世子的体质招动物待见,当初还是那些野物帮了大忙。
想起往事,乔尔嘉便心头澎湃。
这样的男人,才叫男人啊!
恶心死人了。上次我家里人不是都出去了么,那个七八十岁的大爷想动手动脚的。
被我打了一顿。
今天邻居结婚,他估计以为我家都去吃喜酒了,又来敲门。
我在屋里带孩子睡觉,我老公去开的门。
他愣了一下马上疯疯癫癫的说,吃喜酒吃喜酒,跟个神经病一样。
我老公急忙来问我是不是他?我跟出去看了一眼,是他,但是没给老公说。今天这里人好多,我怕他生气打出事。
天啊,怎么有胆子这么大的人。我还是个大人,胆子都这么大,在外面要是欺负小女孩可怎么办。啊啊,气得我码字都不平静!咽不下这口气,又看他仗着所有人都说他精神有问题,又年纪大了别打他,恶心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