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得怎么样?”低声的问话,带是一丝华丽之色。
“请主子放心,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只要大皇子和四皇子入局,那么便确保万无一失。”恭敬跪在地上的人,自得地道。
“那便好,成败在此一举。”华丽之音再起。
而朝阳宫里,梁皇后坐在主位上,正色地看着面前的儿子,语重心长道。
“绪儿,近几日来,几个老臣已经联名上书让陛下早日立下储君,朝中分为四派,但是与你最有竞争的是萧然,若不是你脸……”梁皇后看着萧绪脸上那终日不离的面具,将最后的话隐去。
若不是你面容烧毁,这立储君一事,怎么可能会有萧然的立足之地?
“所以立储君之事,刻不容缓,你外公会帮你联络好那些支持力长不立幼的大臣,你这段时日好好表现,争取多在你父皇面前帮他分忧解劳,表现出一个太子所应具备的能力,那些大臣也不是眼瞎,谁为西选好,他们不会看不出来。”
萧绪看着面前踌躇满志的母妃,心里涌上是复杂的情绪。
“母妃,您觉得,儿臣做得再多有意义吗?若是父皇早看重儿臣,就不会有立储君这一事的议论。”
他是西轩国最为名正言顺的储君候选人,以前,他都是被当做不二人选来培养,可是当四皇弟的出生,当那一场大火的湮灭,一切就已经完全不同了。
书生卷气容貌雅致的病态皇子萧厚。
待大冰块在自己身旁落座,楚倾颜便迫不及待地对他道,“我遇见一个姐姐人很好,她见我过来便带我来位置上坐着,还陪我聊天,跟我说了很多事情,你看,人就在那边。”楚倾颜指着对面偏后的长条桌。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看到这一幕,再看看坐在主位上的梁皇后,心里便有了计较。
楚倾颜盯着那三人看了一眼,再回头看向大冰块,语气带着甜糯的笑意道,“大冰块,今日的赏菊宴会有很多菊吗?”
“是。”萧绪退让一步,让母后先行,自己才尾随在她身后,心里空旷得寂寥,也不知道小家伙自己一个人是否能应付得来,方才他已经交代了一个手底下的官员,好生照看着她。
不染尘烟超凡脱俗的佛门高僧虚见。
没想到自己说漏嘴了,楚倾颜立即道,“就是画画,把菊画下来,永远保留住的意思。”
“相机?”萧绪疑惑这个奇怪的词。
萧绪失笑摇摇头,最后问道,“一路上可有人刁难你?”
萧绪轻皱着眉,眼底划过一抹难言的落寞,“儿臣知道了。”
“如果有相机就好了,那我就可以拍下来了。”楚倾颜闻言嘟囔着。
“你这个没志气的,只要一切没有定论,只要那个位置还没做上人,你就有机会,你不要还没争取就放弃,梁家还得靠你撑起,如果到时候那个位置上不是你,那么你就等着身败名裂,梁家没落吧!”梁皇后气得整张脸都发青了,她怎么就不明白,为何这个儿子总是对一切事不关心,对着那个位置一点觊觎之心都没有。
看到了大冰块,楚倾颜立即偷偷朝他挥了挥手。
谈笑不羁风流潇洒的逍遥皇子萧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