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霐的气息很是平静,按摩只是按摩,单纯的按摩,心无邪念。“又想说什么??”难道不知她是个重伤的病人吗?此刻最需要的便是安宁的休息,不然的话,伤哪会那么容易好。
“按摩。”简单的两个字,在脑后响起,掰开她的手,放在掌心中攥紧,另一只手顺势游走爬上,在丰软的雪峰两侧忽轻忽重的揉捏起来。
“小晴……”看她久久没有动静,他又在唤她了。
“蒲离无恶意。”他为老朋友辩解,在病房内发生的一幕,虽然只看到了一半,君霐却是心里有数,对来龙去脉也猜想个八九不离十,蒲离之所以始终对夏晴怀有敌意,其实是有原因的。
“跟我无关。”划了一刀开了一枪,再大的怨气,也已然发泄的差不多,至于蒲离的真正动机是什么,夏晴并不放在心上,那个假和尚一向是别扭又奇怪,她懒得费力为他的行为找寻一个原因。
他的手法很是独特,见效奇快,没过几分钟,夏晴就感觉到先前压在胸口处的沉重似乎缓和了许多,没有之前那般难受了,只是粗糙的掌心时不时在敏感的两点处刮擦而过,那种异样的感觉很快窘红了她的脸。
“这是最后一次。”他闷闷道,话说的没头没脑。
“什么?”天啊,她快疯掉了,谁来把君霐请出去,将安宁归还给她啊!
“这是最后一次受伤。”从今天起,不会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她,他承诺,他保证。
“但愿吧。”受不受伤,谁说了都不算,她说了也不算,比如说这一次,她哪里想故意受枪伤啊,当时明明是想躲,但没办法躲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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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困倦之意转浓,他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丝久别重逢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