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选项幸灾乐祸地说:“照这样子看你们俩是没可能的,你对他来说本就是垃圾一样的女人。”
我一手掐住了绝对选项的脖子。
赤司看见我掐住空气以为我疯了。
我深吸一口气,“好!那我证明给你看!”
赤司刚想说不用,不需要向他证明什么,就见道乐宴豪放地扯开了衬衫,扣子崩开露出完美的肉体,一瞬间色、诱、偷、拍,针对赤司家的阴谋等一连串的猜测划过赤司的脑海,说不定下一秒就有一大堆记者破门而入,新闻头条变成【豪门继承人、名校学生会会长在办公室竟然做出这种事!】随之股价下跌,父亲面临董事会的质问,说不定父亲还会带一个私生子回来。
父亲不是他!裤腰带很松的!赤司征臣才是一个合格的豪门家长,永远都有两手准备,儿子和继承人也一样!
我哪想得到赤司居然会想这么多,指着细腻的肚皮让他看,“你仔细睁大眼睛看清楚!我都没有妊娠纹的!”
赤司不为所动,“医学很发达。”
意思是我手术去了妊娠纹。
我气的不行,一把将赤司按在了桌子上,“不如赤司同学亲自试试看我是不是生了孩子……”
说着我一手按在了赤司的裤腰带上——然而,爸爸忽然想起来是来做什么的!
——我特么是来得到赤司的心的,不是来得到赤司的!
爸爸现在有点骑虎难下啊,是一不做二不休办了赤司还是和他天长日久呢。
咦,这个成语很有滋味啊。
赤司不可置信、怀疑人生地与我四目相对,我则是一脸惊恐后怕,差点又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
我必须做点什么补救!然而此时一个娘娘腔的高大男生推门进来看见我们暧昧的姿势丢下‘打扰了’麻利地滚了,似乎外头还有别人,我听见他们说:“哎呀赤司第一次训练时迟到马上就要退社了我还以为他舍不得特地来安慰他没想到他居然和个女孩子在里头……哎哟!人家都没脸说!”
“玲央姐你说真的!让我进去……我就看一眼!”
外面吵吵嚷嚷的,不知道是隔音太差还是他们嗓门太大。
赤司征十郎羞恼地要推开我。
可是爸爸早已今非昔比哪里是他能轻易推开的。
一不小心就僵持上了。
门外,马上要毕业的高大壮们把耳朵贴在门上,他们的优势是不用抢地方,从两米多高的门顶到底下,贴满了头。
“有动静吗?”
“好像没有”
“赤司真的和女孩子……那样吗玲央姐?”
“我还能骗你?”
我冷汗直冒,赤司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农村骚话多的尺度大的让老爷们都节节败退的农村老娘们。
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我缓慢地放开赤司,并不试图解释,只能干爸爸地说:“我爱你。”
赤司偏过头。
咦?我敏锐地觉察到一丝不对劲,赤司似乎没想象中的那么厌恶我,他该不是那些没脑子的女人想的是“她都为我做到这份上该有多喜欢我”,这种想法吧。
:道乐宴,12岁起迷恋赤司,尔来五年有余。
被人迷恋可增强当事者强烈的自信,所以哪怕是垃圾男也会有女人给他强烈的自信。
赤司被我痴迷了这么久,想当然的自信爆棚。
“这里是学校,请你自重。”
还自重。
我没忽略到赤司征十郎变软的语气。
只要他有缝隙我就能钻进去。
“我要去参加社团活动了。”
我连连点头,“我过一会儿再出去。”赤司的队友还在门口,不能被他们看见。
赤司“嗯”了一声,“那边有咖啡机。”
赤司离开后外头吵闹了一会归于平静,我百无聊赖地捏了捏小腿,瞥见了咖啡机,没有用一次性杯子而是拿起了赤司的杯子,杯口还有咖啡渍,想来不久之前赤司才用过。
我的赤汉因子剧烈沸腾。
手不受控制地用赤司的杯子接了咖啡。
装模作样地舔了起来。
人,就应该不忘初心。
这样,
才能,
方得始终。
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