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绝对智障选项跟随我多年,我们一起冲锋陷阵……他策划我陷阵,好像得了好处的都是他吃亏的总是我,实际上我一点好处都没得到,哪怕到了他被恋酱取代的那天,而且,也没一个道歉。
我心里的阴暗一下子全涌出来了。
这时候审判长看向我说:“道乐宴小姐,我们公司的三观和你们人类有很大分别,比如我们就没有羞耻心、羞惭心这些感情,也没有功是功过是过的说法,我们只有正负,可以互相抵消的正负,如果没有绝对智障选项你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你想知道吗?”
没有绝对智障选项,那我的人生我的青春肯定是玫瑰色的。
绝对智障选项轻蔑地笑了下,“没有我,活了几十年的你早就是老太婆了!”
我心志坚定,“没了他我一定会过的比现在更好。”
“真的是这样吗?”审判长的声音格外缥缈,“我倒是有不同的想法,你的过去组成了现在的你,没有了绝对智障选项你肯定会成为截然不同的人,过着平庸的生活……”
别小看平庸的人生,那个谁谁谁说了平庸的人常会绽放出伟大的光芒。
“不如我们打个赌?”
“我拒绝。”
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你看你人设跟如来佛祖似的,当年佛祖和我家猴哥打了个赌猴哥不就被压倒五指山下去了,可见打赌肯定是有把握的人和受害人打的,就像赌球挣钱的永远都是庄家,机智如我不上这个当。
审判长:“…………”
绝对智障选项与有荣焉地挺起了胸肌。
接下来呈上了第二件证物,是恋酱被撕坏的袜子,他们打架就打架呗关无辜的袜子什么事?这是被牵连了啊。
审判长一言难尽地看着损坏的黑色丝袜。
“绝对智障选项,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袜子质量太差。”绝对智障选项道。
“你放屁!”恋酱拍案问起,十分泼辣地咆哮,“分明是你故意撕破的!不信的话审判长大人亲手试试看,如果能随意扯破算我输!”
审判长怎么可能大庭广众的撕破丝袜,要撕也是回家偷偷地撕嘛。
“咳咳咳,安静,绝对榨汁选项,你再大肆咆哮就请离开。”
恋酱嘀咕了一句他们就会向着绝对智障选项后愤愤不平地坐了下去。
我心里称量着恋酱说的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按理说女人不会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但也不全是,尤其是恋酱的真名,万一她是想陷害绝对智障选项呢!
恋酱朝我猛打眼色:【你他妈的跟绝对智障选项讲什么道义!他可是你的仇人!你他妈的是不是圣母婊!】
我看你他妈的才是一句话不带个他妈的就不他妈的能活了!哪个少女像你嘴巴这么脏的!
【我那是对宇宙发出不屈的呐喊!】
你家呐喊就是问候他妈?
妈妈何其无辜,就不能问候他的死鬼爹?
女人何苦难为女人。
冤冤相报何时了。
退后一步海阔天空。
这三句话接连闪过我的脑海。
不如放手……
“绝对榨汁选项,如果你不能出示更有力的证据我就要宣判绝对智障选项无罪……”
“等等!我还有人证!”
“道乐宴的话不能作为证据,他和绝对智障选项有些矛盾她的话不能作为证据。”
这个审判长很像收了黑钱的裁判啊,这么鬼机灵的。
恋酱胸有成竹地道:“不是道乐宴,我还有其他人证!”
这下就连没把她放在眼里的绝对智障选项都看了过来。
恋酱趾高气扬地叫了个150女装|正太进来,“这位是我在学院的学弟,绝对女装选项,他可以证明绝对智障选项在学院时就经常对我动手动脚还偷窥我,帮我打扫卫生还帮我拿快递!帮我打扫卫生肯定是接济想拿走我用过的卫生纸、牙签、拿走我剪下来的指甲掉落的头发和鼻毛!帮我拿快递肯定想拆开来看是什么说不定他还拿着我的内衣这样那样了呢!”
“肃静!保持庄重!”审判长十分不满地看向恋酱,你一个女的让你就职就很优待你了不报大恩还想算计老夫的得意弟子,真是不知所谓。
我:那什么绝对智障选项明显是对你有意思吧,帮你打扫卫生拿快递很明显了吧,你是不是非正常世界呆久了弄不懂什么叫恋爱的信号?
我看向绝对智障选项,他也是一言难尽的表情,仿佛放弃了治疗。
审判长:“绝对智障选项,你的辩解呢?”
智儿:“我帮他打扫卫生拿快递是因为我喜欢她。”
审判长:“…………”
我非常欣慰了。
谁知道恋酱一声冷笑,“呵呵呵,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辩!连这种不着边际的话都说出来了,喜欢我,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难道你不配被我喜欢?”智儿说。
“是你不配喜欢老子!”拿掉了偶像包袱的恋酱十分像我的双胞胎姐妹,她指着绝对智障选项的鼻子道:“你也不照着镜子你算了啥子玩意!”
我懵了,莫非恋酱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审美,绝对智障选项这么高级的颜值她都看不上?想上天啊!
绝对智障选项表情无比认真地说道:“我是真的喜欢你。”
“信你不是去死。”
他们两个扯皮了好一阵,绝对女装选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跟前,说:“他们以前就经常这样,汁姐一点恋爱脑都没有。”
她居然敢自称是绝对恋爱选项,差点就相信她了!
“为什么她不相信绝对智障选项不是真的喜欢她,肯定不是因为没有恋爱脑的关系,莫非是太自卑了?”
“也不是这样,”女装正太露出了十分我见犹怜的笑容,像我这样不哈正太的人都忍不住动了下邪念,“汁姐她只是害怕失去吧。”
我想了想,阿诚也是太温柔了不舍得拒绝女孩子总被误会见一个爱一个,其实他只是不懂拒绝。
所以恋酱也是怕被伤害所以不敢去爱吧……个鬼啊!
我为他们俩着急地忍不住抖腿,跟过了电似的。
“他是认真的啊!你长点心不行吗!”我忍不住冲着恋酱咆哮。
谁知道恋酱却露出了十分叹息的样子,说的话差点没气死我,“你不要被他骗了,哎,你们女人就这么容易被男人的表面功夫打动,须知假话说了一万遍还是假话,就算他数百年来都说爱我爱我的可是爸爸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绝对智障选项忍不住蹬腿,我觉得他此刻恨不得升天,最好成个佛,无欲无求才好。
跟我上辈子在网店看上了一件78w的皮草似的,双目空洞。
怎么才能和她说明白,这时候我想到了三岁时妈妈说过的一句话:“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此时绝对智障选项离开了审判席深情款款地握住了恋酱的手,“我有一生的时间向你证明我对你是真心的。”
此时严肃的法庭都变得很温柔,审判长还悄悄地改了景观,放了樱花瓣进来飞舞旋转……
妈的阿爸我都感动了。
但是恋酱一把打开了绝对智障选项的手,“哦?你有兴趣就自己证明叭别扯上我,等你死的那天我就信你。”
专情如我都忍不住一巴掌打醒绝对智障选项让他别在这棵老歪脖子树上吊死。
绝对智障选项勉强一笑,艰难地保持住了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