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悄悄地瞟了山洞里一眼低声说:“好看是好看可是才11、2岁吧,矢仓大人都二十多了吧?”
b“谁知道矢仓大人多大年纪从外表上看矢仓大人也不到十五,要是咱们带个成年女性过去,还不得把矢仓大人当成孩子?这个年纪正好,说不定还能发展成青梅竹马,你说是不?”
a惊讶地说:“别说,真有道理啊。”
我大概是这波孩子里最大的一个,其他的都八九岁还有五六岁的,这么小的孩子最适合贩卖,人贩子也青睐这么大的崽儿。
也许是我长得太漂亮了的缘故,周围的孩子都以我为中心往我身边靠,我小小年纪就承担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期待。按照道理,既然来到了忍者世界就一定得有个复杂的身份,最好是流落在外的宇智波血统,千手血统、或者宇智波和千手的混血,在某个危急存亡的关头觉醒了木遁和血轮眼,成为两族争抢的目标,忍界的未来,木叶之光,还有着生下皇位继承人下一代村长的使命。
我的未来,真是艰巨啊。
夜晚,大家伙都互相挤着睡着了,我却毫无睡意,没错,我在试着觉醒血轮眼和木遁。木遁不就是土遁加水遁吗?
不过,在此之前,谁教我如何提炼查克拉?
憋了半天也没憋出查克拉,反倒放了个屁。
还特别臭。
靠着我的小男孩一下子醒了,瞬间捂住了鼻子,左看右看想找出凶手,我闭着眼睛装死。
小男孩的心理活动是:这么漂亮的姐姐根本没有放p的功能,一定不是她!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忍者就催促我们起来赶路,不是我的错觉,这两个人的目光经常停留在我身上,由此可知我是他们非常看中的人。在出山洞时我假意地被搬到了,摔在了石头上,脚踝扭了,嘶嘶地抽着冷气,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还要故作坚强地爬起来。然后站不稳又一次摔倒了,十分的凄惨。
忍者a:“你没事吧。”
猜对了,他果然非常紧张我。
我学着前辈们的样子抿着嘴唇十分坚定地摇摇头再一次顽强地爬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怕被抛弃似的忍住惊慌说:“我可以走。”
“道乐姐姐。”一直跟我挨在一起的小男孩担忧地用他脏兮兮早上小号没洗的手握住了我的玉手,洁癖犯了的我瞬间脸一白,就要晕。忍者b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我,摸了摸我的额头,“发烧了,赶了这么久的路应该是病了,这里离村子不远,我背他回去,你们继续在这修整。”
忍者赶路虽然基本靠腿,但是也比带着一帮孩子慢吞吞的赶路快了几十倍,忍者们十天就能赶完的路轮到孩子们一个月才走了不到一半。
水之国在海上,很少参与战争,他们都是在敌占区捡孩子,还得避开各国耳目把孩子送回去,也挺心酸的。
于是我就和忍者b上路了。
我趴在忍者b背上在树林间穿梭,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唐三藏慈悲为怀为什么会骑马,骑马这个行为不是奴役?他一口一个众生平等,却把屁股压在人家背上,这叫啥?
道貌岸然啊。
啧啧啧。
好个贼秃。
还不到中午就下起了小雨,这里离海边很近了,忍者b把我放下来,掏出兵粮丸递给我。
说真的狗粮都比这玩意好吃。
忍者b见我不接,以为是我不好意思吃,“拿着吧。”
我接了,吃了一个,刚嚼了几下就扭头扶着树哇哇吐。
忍者b惊讶地说:“你难道是贵族?”这个年月平民可没这么娇气。
觉得我可能是贵族后忍者b更精心地照顾起我,他犹豫了下叫我藏好去打猎了。
虽然是水之国境内可也不安全,忍者b急匆匆地打了只小型动物就赶了回来,可是,没有人。
“道乐小姐?”忍者b跳到树上侦测周围的情况,并没有其他人的踪迹,他扔下猎物迅速开始了搜索。
而此时,我正被一名貌似忠良的男人夹在肋下。
他脸上清晰深刻的法令纹让我确认了这位穿红色祥云服饰还涂指甲油的非主流正是宇智波鼬。
心地善良的宇智波鼬在前往雾忍村见“宇智波斑”后返回据点的途中路遇一名无辜的少女,询问后得知该少女是要被送到雾忍村当忍者的,而负责送她的忍者又不在身边,宇智波鼬动了恻隐之心不顾少女的反对将她掳走,还威胁少女不老老实实地就用幻术。
柔弱地少女只好任人宰割。
宇智波鼬将少女带回了晓组织,他可能觉得有理想有追求有抱负但前途未卜的晓组织比雾忍村要强得多。
晓组织的非主流们对我表示了热烈的欢迎——用各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
特别是迪达拉这个睁眼瞎还说:“这是你弟弟吗?”瞎的连男女都分不清了。
迪达拉嘴硬道:“小孩子有什么性别。”
你这是歧视我跟你讲。
迪达拉必须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能不能留下不是宇智波鼬说的算的,他也算是给人打工的,还不负责组织的招聘工作,得请示二老板长门。一个红发酷哥。
见到宇智波鼬带回来的少女时,漩涡长门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头发红的这么具体,肯定是我们漩涡一族的崽儿!
长门是个孤儿,要说对漩涡一族有多少感情那肯定是虚的,估计漩涡一族加起来都比不过死基友弥彦,不过吧,自然要比其他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强一些的。
“你叫什么名字?”长门当老大久了又死了基友气场十分吓人,作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幼崽,我自然要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宇智波鼬的披风被扯了下。
他低下头看着双腿发抖的少女,恍惚地想起了佐助。可随即,他就把这种软弱的情感从心里删除了。
“我叫……道乐。”
漩涡一族的查克拉有独有的贴点,长门握住我的手腕用了秘术监测,半晌后放开了,再也不看我,“鼬,既然是你带来的,你负责吧。”
“是。”
——看来我没有伟大的漩涡血脉。
宇智波鼬安排我住在他的隔壁,一个只有张破木板床的小房间,还是地下,没有窗户,我表示震惊和不满,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但被宇智波鼬无视了。
不愧是能但间谍的男人!
看在你可能只有十五岁的份上……等等!宇智波鼬现在只有十五岁?
是了,他死时才二十一,现在估计是剧情初期,二柱子多半还是小学生,宇智波鼬绝对不到十七岁。
我望天,他还是个孩子啊。
作为一个靠谱的成年女性,我怎么可以对不起这么可怜的孩子,他就够惨了。惨的连我这个铁石心肠的薄情郎都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