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下子多了四个人,就算两个小的顶一个好了,我这可是两室一厅的小户型,五十五平米才,这么多人就有些挤了,平时走路都得碰着人。
赤司和齐木仍然不能出门。
我坐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从刚开始做饭前,齐木和赤司就用“我的狗眼都看见了什么”的表情盯着飞舞的菜刀。
我一边做菜一边不耐烦地听着康麻子牌诉说思念之苦,唠叨着日后再离开可一定要把他带在身边。
按照这边的时间线我不过才离开十天半个月有什么好思念的?
康麻子牌:小的一刻都离不开主人你。
我有些怀念本丸里的一期一振了,那个小哥媚而不俗,哪像找回了本性的康麻子牌。
康麻子牌:这就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刀……吧。
我记得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宠物?
变着法子说我不像个优雅的淑女?
老子重新锻了你信不信?
直到坐在饭桌上,齐木兄弟还没反应过来道乐宴竟然有如此厨艺,那样的刀工和气场不可能会做出黑暗料理吧,而且这味道都勾人的很。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盖上盖子?
我笑而不语。
赤司率先揭开了盖子,蓦地,一道惊人刺眼的金色光柱从里面激射而出!
我:“赶紧吃饭,趁热,别看了,不就是发光料理,这种大路货有什么好吃惊的,日后要是弄到了稀罕材料,龙肝凤髓随便吃。”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的小人已经快上天了,凭我道乐宴的美貌加上如此才华怎么会有人不拜倒在我的秋裤下?这是我第一次做出发光料理,以前在菊下楼我是怎么都学不会发光料理的,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凝聚出厨心,也就是对料理的诚意,但是现在我将对赤司的爱和对齐木的恨注入到料理之中,发光料理,就这么成了。
我高兴的紧就忘了另一件事,鄙人的绝学乃是——爆衫料理。
言简意赅地说就是吃了以后会让人衣衫碎裂的究极哲学♂料理,是之间在食戟之灵的世界从幸平创真身上爆出的技能。
绝哥虽然不怎么靠谱,但还挺大方的。
一立方米的存储空间例外,也可能ta出厂时就这么寒碜吧。
最先爆衫的是齐木楠雄,哈,没想到超能力者的抵抗力居然这么差劲,我有点失望他居然还保留了一条小裤衩,不过不是草莓印花的,失望,齐木楠雄这人什么品位?赤司征十郎倒是好端端的坐着,可是他除了外衣之外内衣全碎了,两人同时露出了贤者时间的表情。什么嘛,好像两人一起进入贤者时间似的。还说没有猫腻,我咋一万个不信呢。只是爆衫料理对我是没有用的,我优哉游哉地吃完了饭菜。
赤司和齐木早已气喘吁吁,我的两个娃也是。现场有些惨不忍睹啊。我利索地把两个娃送回房间里去了。因为客房被赤司兄弟占着所以我自然要和崽一起住,还有点小不习惯呢。
这里的人都没感受过料理的力量,就像没有抗药性的病毒,受不了了。正当我打算把手软脚软的赤司齐木兄弟送回客房时,发现客厅里站着个人,正是死柄木弔。他看着瘫软的、衣衫不整的、面色潮红的双胞胎兄弟时,喘的和牛一样。
莫非……他禁不住美色诱惑?
齐木和赤司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我都没有乘人之危,真真是柳下惠本惠了。可死柄木弔不同,他本就是反社会人员,见色心喜想对齐木赤司这样那样也无可厚非。
我上前几步拦在了死柄木弔身前,他想对我的贱内做什么?
而在死柄木弔看来我就是护着两个野男人。
他气的不行。
死柄木弔还是老样子,消瘦,皮肤上到处是抓痕,不过这次出来他把那些断手都放家里了,否则肯定会吓坏路上的小朋友,就算吓坏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他们是谁!”死柄木弔一副正宫娘娘抓小三抓了个在床的口气。青天白日的,这两个野男人骚成这样,肯定做了什么!都瘫软在这了,肯定是不中用的,还是两个,呸!死柄木弔的眼神带着尖子生对吊车尾的不屑,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我就不乐意了,“他们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还是我未婚夫呢?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这番话让死柄木弔很没面子,不过,他的面子于我就是个笑话。当初为了他老师这么对我,这仇,我们道乐家要记恨九世。
以后道乐九世挖死柄木弔出来鞭尸都是理所当然。
死柄木弔神情凄然,“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
你人设崩了不知道吗?
我点头。
然后死柄木弔就疯了,他发动了个性崩坏,他要让那两个勾引道乐的小骚骚尸骨无存!
眼看着死柄木弔这个小妖精一言不合就要杀人,这和那些知道了男人出轨不对男人动手非得去打小三扒光小三的衣服却对男人避让的智障有什么区别?莫非是爱在心口难动手?
我:“你有什么冲着我来。”我紧张地把赤司护在身后。
齐木:还有我呢。
……我怎么觉着他好像眼睛红了。
妈的怎么像是我的错!
打就打吧你非得哭,还哭的这么美。毕竟老夫也不是铁石心肠的女人,我们之间还有过那么一段,就像离婚夫妻,老婆很麻利的就能继续用前夫的卡买买买,咱是离婚了,你也能娶新老婆。前妻就不是妻了?你这么无情无义你妈知道吗?前妻一日不再婚,就有权利花前夫的钱。这也是光荣传统吧。
时常听见某女性哭诉:离婚了我就不是你老婆了?难道我们之间只有一个证?
我能怎么办?
一边死柄木弔哭的期期艾艾,好像我欺负他了似的。一边齐木和赤司在沙发上躺尸,赤司闭着眼睛看来想眼不见为净,齐木嘴角擒着坏笑,肯定是在看好戏。
我:………………
真他喵的左右为难。
安慰死柄木弔吧,万一他认为我还对他有感情硬要复合,我去哪说理去。真撇的一干二净,就得被说铁石心肠不念旧情。
一个被窝里滚了那么长时间不过就是分手了就不认人,坏透了!
脑仁疼。
这时候我的长子亚拉那伊卡从卧室里出来了:嗯?又来了一个野男人?
这个……是强者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