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了十分纯情的四角裤塞进了赤司手里。
赤司的衣服自然都是高级品,内衣更是订做的,这条四角裤上还绣着他名字的缩写,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所以才不可置信,“你……”你从哪弄来的?
“你从哪弄来的?”赤司还是问了。
“嗯?”
赤司征十郎没想到有一天居然和道乐宴躺在一张床上问她从哪弄来的他的蜜汁物体。
我困得不行,这才刚躺下多久啊,“当年从你家里顺来的。”
这句话信息量太多,由不得赤司征十郎不细细想。道乐宴肯定没去过他家,那么就是偷着去的,问题是他家安保措施绝对严密,她是怎么进去的?如果她能进去是不是意味着其他人也能进去?豪门继承人不由得想到更多。
嗯?她还往他枕头旁边放过情书。
我继续说:“当初想要个原味的,可惜没找到,就你身上有,我想动手来着怕吵醒你才……”
原味的?
自动过滤不良信息但不代表知道的赤司,脸黑了。
我一把搂住赤司的腰。
赤司面无表情任楼。
“你还对我做过什么?”
我不太分得清梦里和显示,掐了他一把,“别吵,我做梦呢。”
一边说话还能一边做梦很厉害嘛。
“你在做什么梦。”
我说完之后赤司就后悔了他不该问的。
“嗯?清晨来一发嘿嘿嘿……”
一个17岁少女都梦什么呢!
就算半睡半醒我也无比机智地没有说旁边还有个齐木楠雄。
这真是我做过的最刺激的春梦。
咦,为什么要说做过?
好像我多欲求不满似的,除了赤司之外我还梦见过漂亮的小姐姐诶,说不定其实我是双性恋?我这么想着,把赤司抱的更紧了点,有妖兽体质的我双臂仿佛金刚圈把赤司套住了他想跑都跑不了,别说逃跑了说不定等道乐宴醒过来他胳膊都青了。
梦中的我十分霸道地对齐木楠雄说:“怎么?知道我的好了?”
我是在做梦没错,但是——齐木楠雄是本体!他并不是我梦见的,而是精神体。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猫。
齐木楠雄觉得他起码有八成了解道乐宴,可没想到……她的梦境居然如此的丰富。
我摸着下巴说,“虽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赤司出现在我梦里情有可原,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但是你为什么会跑到我梦里来呢?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你一点想法都没有。”
我又仔细想了想,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的确,我顶多是对齐木这张和赤司一模一样的脸有些在意罢了,做一个精神力特别强大的人,我能一定程度的控制自己的梦境,比如说,虽然在现实世界当中我还是熟悉的陌生人,但是在梦里,我们已经负距离接触过无数次了。
据说人的梦境是潜意识的反应,难道莫非我对齐木楠雄……不应该啊,正品在这呢,我要个代替品做什么?
这时候一个声音从心底响起:别忘了揍敌客兄弟。
对了,我从以前开始就对兄弟有种莫名的执着,通俗点说,就是我好这一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怪癖,可以理解的对吧?
现世世界,赤司一动不动(也动弹不了)听着道乐宴杂乱无章的梦话:什么你什么出现在我梦里……原来是兄弟……事不宜迟了赶紧上车
我“嗷”地一声醒了,齐木楠雄居然变成猫挠我!
诶诶,就算是做梦也太真实了吧。
特别是我居然抱着的是赤司征十郎,莫非是梦中梦。
其实我还没有醒。
“真实的。”今天我的梦境是什么福利回馈啊,我吧唧就亲了赤司一口,“现在终于没人打扰我们了,小征,你怎么变成少年版了?我更喜欢成熟款的你。”我闭了下眼睛想用精神力把赤司变回去。
“怎么还没变回去?”
“道乐宴。”赤司沙哑着嗓音叫着我的名字。
我兴致勃勃地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里,“我还是更喜欢上次你一脸嫌弃地叫我bitch,再叫一次。”
上一次?什么上一次?
赤司茫然了,他跟不上道乐宴的节奏,是一直跟不上。
莫非……他还是道乐宴梦里的常客,看她刚才蹭的来劲,梦的内容肯定耐人寻味,还有枕头底下他的蜜汁膝上物。
这就是所谓的痴汉。
“讨厌,我明明已经放弃当你的专属痴汉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赤司:“…………”
他觉得有必要和道乐宴说点什么阻止她过头的迷恋,他艰难地推开了道乐宴,坐了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疑惑地眨了下眼,今天的赤司真的很奇怪啊。
赤司张了张嘴,然而……
巨大的床可以容得下七八个人躺着,而他和道乐宴只占了边缘的一小部分,床上有两个被子,还有毯子,毛巾被等卷在一起,然鹅,从卷在一起的毯子里忽地钻出了另一个人!
粉色头发的少年!
被子滑下露出少年单薄的胸膛和漂亮的锁骨。
齐木楠雄有些茫然地看向盯着他的赤司征十郎,又看了看自己。
他可以确定这不是在梦里,他明明好好在家为什么会跑到道乐宴的床上来?
莫非这个赤司征十郎是世界之子吗?得罪了他的后果?
我打了个嗝,“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赤司征十郎:为什么她的反应如此一言难尽?
齐木楠雄试了试超能力,果然不能用了,但是他的抑制器还好端端地戴在了头上,就像是变成了普通人?!
吓?!
他今天受的刺激太多了,赶紧恢复啊超能力他可不想和道乐共处一室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然鹅,世界意识并没有回应 他。难道有了赤司后他就不是宇宙的亲儿子了?
我后知后觉地自问自答,“好像不是在做梦啊。”刚睡下没多久的我脖子僵硬转起来有点慢,“齐木?赤司?你们两个跑到我床上来干什么?”
赤司征十郎定定地看着我好像在看我是不是撒谎,“我不知道。”
我狐疑地看向齐木楠雄,“是你做的好事?”
齐木楠雄一言不发。
我伸出脚踹了他一下,“那你怎么在这里?”
这正是他想问的。
我低着头,这么非同寻常的事肯定跟我有关,嗯……好像想起来了什么,那个让齐木楠雄开口说话的成就掉落了【月老的红线】。
你家月老是这么拉红线的?还是两根?
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