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晕乎乎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草帽小子的白痴脸,朝他伸出了手,“扶你五舅爷爷起来。”
“五舅爷爷,那什么啊好拗口。你叫什么啊?”
“道乐。”
“哦,道乐,你成为我们的伙伴吧!”
草帽海贼团的其他人瞬间把草帽小子按在地上毒打了一顿,真是没有地位的船长。
“别什么人都邀请上来啊!”
“娜美我都让你上来了!”
“混蛋你在后悔吗?给老娘感到荣幸我可是要成为世界第一航海士的人!”
“我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谁问你了!”
路飞顶着一头包蹲在我面前,此刻我正拿着毛巾擦头发,“要不要上我的船?嗯嗯!”
“你为什么想邀请我上船?”
“因为我喜欢你。”
被如此直球击中的我感动地摸了摸路飞的头,“真是个好孩子。”
草帽海贼团:“……”虽然船长是个十七岁的白痴但被摸头有损他们东海no1海贼团的尊严。
索隆的刀要出鞘了。
我怀念地说,“你的草帽是谁给你的?”
路飞眨了眨眼睛,“是香克斯。”
我眼睛一眯,被西格二哥砍掉胳膊的那个海贼。
“他从哪里得到的?”
这可把路飞问住了。
他离得这么近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草帽是我编的,草是鲸鱼岛独有的蒲苇草,世界第一坚韧刀劈斧砍火烧都不能损坏分毫,而帽子上的缎带则是我在村子里艾美达大婶那定购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我早前以为是达旦大姐传给他的,日后在大海上凭帽子好相认,可香克斯为什么会有?
其中,大有问题。
草帽海贼团问我去哪,我说去罗格镇,正好顺路,路飞一口答应了,娜美不同意可看在他是船长的份上不会明确反对。
“对了,你为什么会在海里被钓上来?”说起这个事我的牙齿还隐隐作痛。
“不清楚,本来我在四哥船上睡得好好的。”在海上泡了两天累的半死虽然船舱里味道的确难闻但我还是睡着了。至于为什么会在海里……难不成四哥出事了!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你们知不知道克里克的消息。”
草帽海贼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摇头。
“很快就到罗格镇了,到了再打听吧。”克里克海贼团很有名气的,随便打听就能知道。
我安下心来,祈祷快点到罗格镇。
罗格镇,海贼王死亡的地方。
这个岛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多年前曾经来过。
可是我确认是第一次来。
记忆这东西真的很奇怪,有时你会觉得一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流程异常熟悉,仿佛在哪见过。罗格镇就给我这种感觉。
路飞对他的前任死亡地点好奇激动的不行。
乌索普还是那副猥琐的模样,“你们有没有觉得好多人在看我们?”
准确地说是在看我。
试着想一想,在一个颜值普遍偏低的世界忽然冒出一个红色头发的萨菲罗斯,不管世界意志承不承认反正我肯定和萨菲罗斯一样帅气。
罗格镇的土著妹子开始尖叫了,路飞:“为什么她们不对我尖叫啊。”
娜美:“……你对自己的颜值有点谱吗?大家拿上零用钱买需要的东西**点集合。”
大管家娜美依依不舍地掏出钱袋子分赃了。
居然我也有份!
索隆,“娜美,道乐的钱袋子好像比我们的沉啊。”
娜美掩饰性地哈哈哈大笑几声,“索隆你肯定是喝多了。”
不,他今天一口酒还没喝,船上没有酒了。
一个面若桃花的少女羞答答地跑了过来塞给我一个装着她姓名年纪爱好家庭住址小卡片的捧花就走了,哦,她回到了路那边的花店,原来是开花店的啊。
山治投来嫉妒冒火的眼神,可他也知道脸的差距无法弥补。
我稍作打听就看见了罗格镇广场上的名胜海贼王罗杰的处刑台。瞬间,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这里……好生熟悉,我肯定来过!
我有一个秘密。
我的记忆并不完整,偶尔我一觉醒来会觉得自己是另外一个人,有时候是中华厨师,有时是日本大名,有时是守门人,有时是王权者,现在我只是个平凡的岛主。
鲸鱼岛的蒙古大夫说我精神有问题建议我去大城市入院治疗。
治疗你奶奶个腿!
当时我虚心接受了建议回头我就写了封匿名信告诉蒙古大夫的老婆她老公常常出门行医都回去友客鑫一家叫立春院的发廊洗头,那家发廊的老板娘是他的相好的!
当天晚上大夫就被号称鲸鱼岛第一战士的老婆打碎了大腿骨。
我发誓没有造谣。
究竟在哪见过……我陷入了沉思。
我顺手抓过旁边有个戴眼镜的萌妹,问,“请问如果我看一件东西特别熟悉但从未见过却有想哭的冲动,心揪揪的,是什么意思。”
萌妹被我的颜值震了下。咬着嘴唇羞涩地小声说,“说明我们是前世宿命恋人……”
我没听清,“什么?”
萌妹慌乱地说,“说明你前世可能来过。”
我心头狂震。
“没错了!”我激动地捏住了萌妹的肩膀。
达斯琪喊了声疼。
“抱歉,我只是太激动了。”
没错了,一切疑问都说得通了。我一个鲸鱼岛土生土长没经过修炼的普通人,为什么会能和当世强者硬碰硬不落下风?为什么我心中总有遗憾?为什么我见到处刑台时热泪盈眶……那是因为——我是海贼王罗杰的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