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有这么个□□爆的兄弟他怎么不知道!
鹰眼也是快四十的人了,什么没见过,可今天……真叫他鹰王爷开眼了。
他乘坐的棺材小船幽幽驶来,很是拉风。
到了巴拉蒂餐厅近前,跳了上来,面带异色,“你是什么人?”
“道乐。”
道乐吗?没听说过的绝世强者。
东海,可真是藏龙卧虎。
“吾名朱洛基尔米霍克,吾之刀,无上大快刀,黑刀夜,来者,报上名来。”
这个有着金色眼珠子的男人,十分装逼拉轰的冲我拉呱了一通,我起初有点反应不过来,大海上什么时候有了个比我还能装逼的角色了?
看来老夫很久没有出海,想到天下英雄辈出啊。
过了几个呼吸,我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剑客之间的礼仪。
也不知道谁发明的。不管是谁,肯定是个好面子,讲排场的装逼货。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也不能跌份儿啊。
我握紧了菜刀,朗声说道,“吾名宴d道乐,吾之刀,无上大快刀,康麻子牌。”
鹰眼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既荒谬,又匪夷所思。如果我能感同身受的话,一定会告诉他,这就是一万匹草泥马用十倍加速度踩过心脏的滋味。
那叫一个酸爽。
鹰眼:excuse me?无上大快刀?
索隆定定地看着道乐的菜刀不说话。
大海上,果真无奇不有。
路飞对山治说,“你也是用刀的,也那么厉害吗?”
山治嘴角抽搐,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了过来。看着索隆张开了怀抱泪如雨下。
他们俩就是强尼和约瑟夫。
本想和索隆大哥来个死里逃生的拥抱,然而没想到给他们拥抱的另有其人。
看见强尼和约瑟夫我的眼泪就止不住了,三天下瞬步过去死死地搂住了他们俩,“六弟!小七!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昔日光明顶一别没想到在此让我们重逢,接到你电话我就立刻赶来了。鹰眼小子果然厉害,你们两个不认真修炼两个人加起来才能跟他打个平手,切记,不可继续荒废光阴了。”
鹰眼:这是我人生受到的最大的侮辱。
强尼和约瑟夫朝着索隆伸出了尔康手:救救我们索隆大哥。
索隆:……
我拉着他俩走到了四哥面前,感叹道:“今时今日,没想到我们又重聚了,当喝一杯。这里是家餐厅吧?喂——哲普!还营业吗?”
“没问题。”
旁边的厨师诧异地问,“您认识他?”
哲普:“……不认识。”
第一次见面的克里克和强尼、约瑟夫六只眼睛面面相觑,尴尬的不行。
他们俩只是东海的小角色,当了几年的海贼猎人都抓到的都是些刚有悬赏金小喽啰。从前克利克船长可是他们眼中的绝世强者,绝对不能招惹的存在。
可现在他们俩竟然和克里克称兄道弟谈笑风生,人生境遇神奇到如此
被晾在一边的鹰眼米霍克:刚报完名字,你就这么跑了,真的没问题吗?
约瑟夫壮着胆子对我努了努嘴,“大哥,莺燕还在那边呢。”
我一拍锃光瓦亮的脑门儿,对了,差点忘了他。我盘着腿儿像是坐在我们鲸鱼岛东北大炕上招呼着鹰眼米霍克。“相请不如偶遇,不如我请你喝一杯?哲普这儿可是有不少的好酒。”
鹰眼米霍克此时对我充满了兴趣,居然答应了。
草帽小子傻兮兮的问山治,“那我们还要不要打了?”
“打什么打他已经输了。”一支烟燃尽,山治小王子沧桑地说道。
克里克船长猛然听到山治说他输给草帽小子顿时要炸,可他胸口一股气已经泄了,差点都没站起来。
我拍了拍四哥肩膀,叹了口气说,“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你想抢哲普的船没错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哲普老头是老交情了,你这样做很不地道啊。算算也有好多年没见了,没想到四哥你竟然变成了和那些海上恶棍没有什么区别的海贼,你真是让我失望。”
克里克是个暴脾气,当家做主惯了哪里容得下别人指手画脚。
可这个神秘的男人下面一句话却让他震惊不已,“四哥,你曾经跟我说出海闯荡为了功成名就了后回家乡巴托奇亚共和国对从小喜欢的邻居艾丽娅小姐求婚,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何还不跟她说呢。”
船上的许多人都情不自禁地把耳朵竖了起来。
他居然知道艾丽娅!
克里克这才真正的震惊了,比刚才他拿着菜刀挡下了鹰眼的斩击还要震惊。
艾丽娅小姐是他心口朱砂痣,手上的白月光。出海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的存在,如今他已经30多岁了,每次回到家乡都要装成大海上本分的善良商人。艾丽娅小姐在他出海的第三年就已经结婚了,嫁给了他们村子村长的儿子,还有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都很喜欢他。
虽然说东海到处都是他的悬赏令,可是家乡的人哪里能把衣冠楚楚、笑容善良的克里克和臭名昭著的海贼克里克船长联系在一起?
不知道多少次,他都忍不住想把那个取了艾丽娅小姐的男人杀之后快,可是看到两个孩子纯真的笑脸时就下不去手,他不想给平静的故乡带来任何的麻烦。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从小到大村子里的大家伙都非常的照顾他。
算算时间,也有快五年没有回去了。
克里克仿佛见了鬼,声音干涩,“你为什么会知道?”
“哈哈哈,那天咱们喝的酩酊大醉你说有个秘密要告诉我我不听你就不让我走,我想想那是在韦尔奇木酒店楼上,那时大家都还在。”
克里克崩溃的想他是不是曾经失忆过?
“为什么你叫我四哥?其他的几个兄弟姐妹现在怎么样了?”
我责怪地看了他一眼,“哎,你居然连大家的消息都不关注了吗?达旦大姐好像是秘密的结婚了,那个戴草帽的小子应该就是她孙子,说起来,当时我送给大家的草帽你还留着吗?”
克里克一言不发。
我摇了摇头,“你肯定是早就不知道扔哪去了。达旦大姐把草帽交给孙子这孩子很不错,小小年纪就能和你打个五五开。说起来这么些年,四哥,你的身手一点长进都没有,居然被孙子辈的小家伙打成这样。西格二哥很多年前就销声匿迹了,连我也没有找到他的行踪。上次我收到消息还是十年前,他和一个叫做红发香克斯的海贼决战后砍掉了那个男人的一条手臂,离开了东海,至今下落不明。至于三哥,你想必知道了。三哥一斧头砍翻了海军中将后也离开了东海,我记得他好像有一个独生子,过几日我想去三哥的老家看看他的孩子有没有在那儿,如果在的话,就交给我抚养长大吧。”
鹰眼感觉胸口闷的很,嘴角溢出了一丝血,香克斯的胳膊是在东海断的没错。他忍不住问,“砍掉香克斯胳膊的是什么人?”
“我二哥,山贼王,西格。”
克里克:“……”
鹰眼:“……”
哲普吆喝一声饭做好了叫我们去吃,我、四哥六弟小七鹰眼上了桌,我不满地说,“哲普,你也忒不地道了,我们兄弟重逢就能这等酒招待我们?我记得你上次说从北海来的商人那重金买了瓶六十年份的好酒,还不拿出来。”
哲普的胡子抖了下,沉声说,“等着。”
哲普这家伙惯是小气,平日都要好说歹说才能拿酒出来没想到今日如此通情达理。向来是人之将死好说话了。
餐厅里气氛奇怪,我和兄弟们觥筹交错很快就喝的酩酊大醉,克里克对其他人说,“他喝醉了我带他回船上休息,阿金把财宝拿一些出来给哲普老板。”
阿金琢磨着船长怎么忽然变了,也没问就付了酒菜钱拿了一批食物,就连损坏船体的钱也给了。
克里克一伙杨长而去。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索隆在鹰眼临走前跳出来挑战就不提了。
无畏号开出了几十海里后,克里克眼神闪烁地看着床上喝的醉醺醺的男人,这家伙对他的事如数家珍,听起来就是交情莫逆的拜把子兄弟。
可,他的记忆里真的没这个人!
想了想,克里克提起了道乐的衣领。拎着他上了甲板,一把将人扔进了海里。几下人就不见了。
克里克眼神晦暗,这番他栽了,也长了见识,知道大海上豪杰无数,那鹰眼更是他不能匹敌的存在。以后,当要重整旗鼓,再杀入伟大航路。
经此一番劫难,克里克成长了很多,不像从前那样目空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