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仔补充道:“我们察验过嫌疑人的指纹了,是黑户。查无此人。”
犯人是个黑户,没有任何法律身份,财产不受法律保障。
潜台词:室长,把血钻昧下吧。
熟知人心险恶的我察觉到了他们要做什么!谋财害命!
当着苦主的面就要分赃。
“我要报警!谁知道东京法务局户籍科第四分室是什么野鸡部门!越权执法!无证执法!”我大喊着,拼命挣扎,手铐哗啦啦直响,就在眼镜小哥不爽地看着我的时候,手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脆响,断了。
蓝制服眼神跟着手铐滚了一圈,我揉了揉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我砸出的洞口逃出了魔窟。
夕阳照着我柔弱的背影,我迎着风流下了一滴泪,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追!”
scepter4全部出动!
大街上神鬼退散。
“室长!嫌疑人跑到了赤之王的地盘上,我们怎么办?”
宗像礼司没犹豫:“跟上!”
我跑着跑着就撞在了一个肌肉硬邦邦的男人怀里,他跟我如出一辙的红发让我非常有亲切感,不过我知道这种亲切感都是我的错觉,因为曾经我也对赤司征十郎有同样的感觉。
我想躲开他继续跑,可悲一个金发的牛郎拦住了必经之路。
“小世理是在抓你吧?”
小世理是谁啊!听上去就是个妹子,你要为了一个妹子断了另一个妹子的生路吗?
哦,那个副长波霸?
一个小时前我的胸围比她多了一个罩杯呢!区区d-cup 女!
后方,蓝制服的也追上了,前有狼后有虎,我道乐宴,危矣!
这时候我想到了一首歌:随我正面冲锋,管教寇贼知谁是龙是虫。吹响那号角,告诉众弟兄,自古狭路相逢唯勇者胜。
战场的气氛焦灼,红头发的跟蓝制服的好像并不对盘,但是中间夹个我,他们明显是抱着‘等蓝制服的解决我完再收拾他们’的念头。
scepter的要拔刀了。
拔出你的刀吧,道乐宴!
我的大太刀没有带在身上,而是藏在我的心脏里,虚虚握住了心脏前方的刀柄,把两米长的大太刀拔了出来,自带蓝色电弧,画面真是绝了,气场两米八!霸气侧漏!
我喊出了动手时的口号:“吾等的大义绝无阴霾!道乐宴,拔刀——”
随着我话音落下,scepter4和赤组都齐齐愣在了原地!
宗像礼司拔|出来一半的刀卡在了半道上,scepter4的所有队员都仿佛看神明似的看着我。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嗯……是我的错觉吗?
而我眼前的选项也进入了倒数计时,只有5、7、8三个十分贱的选项。
5的话绝地不能选,不然我的世界没准会变成没有黄段子的无聊世界play,那是我绝对不想看到的。
7的话,二b虽然是个好东西,没准我会附加上幸运值max,冲此成为神豪,口头禅变成‘如果我不败家不是浪费我爸妈赚钱的才华了吗’,真是让人心动啊,不过也有可能变成真正的二逼。双刃剑,十分的危险,也不能选。
只剩下了8,正好和第八王权者对应,清楚绝对选项套路的我知道他是想让我选择这个。
于是我选择了8。
兵败不过一杯土,有幸再饮一杯无。
来时路,去时去哪路,都不会孤独。
视人皆草木,累累尽无数白骨,有多少罄竹难书。
曾给我多少次屈辱,我会记住。
请好生自顾,等我来,再引颈待屠。
选了逼之王后,我的逼格仿佛瞬间拔高到能和老天爷肩并肩,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酝酿着无法言喻的王霸之气,我想就算李七夜在此也会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
‘恭喜你,你成为了第八王权者——逼之王’
我的眼前炸开了廉价的烟花,比一手一个冰一手一个火的大锤特效还要廉价。
而宗像礼司和周防尊也像感应到了什么似的放出了达摩克利斯之剑!
三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天幕上。
而居于中间的就是我无限放大版的大太刀。
这仿佛就是昨天我左手黑长直右手奇犽的翻版!我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左拥右抱了另外两个达摩克利斯之剑!
赤组好青组的都吓傻了,对我纳头便拜!大哥,请收下我们吧!
宗像礼司刚从羞耻口号play中挣脱出来,猛地看见我的达摩利克斯太刀,眼镜都歪了,“你是王权者?”
他数了数,仅认识的王权者就有五个,还有两个也知道其身份,这女人是——
周防尊烟也不抽了,全都看着我。
我道乐宴三个月开始装逼,就算是坂本也得叫我一声兄dei,“我本来不想暴露我的身份,但是事到如今,你们这些生活在和平世界的人,也该从梦里醒来了。”
我把罗生洛大爷对我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一千年前,人类发现自己熟知的世界,不过是更加广阔的世界的冰山一角,我们存在的世界是什么模样,你真的知道吗?你们看见的世界地图之外,有着比我们的世界广袤上万倍的土地,那里,被称为黑暗大陆——而我就是人类世界和黑暗大陆之间的守护者,而今我离开那里,是为了挑选继承人!”
说着我打开了随身背包,拿出了一只遮天蔽日的巨型魔兽残骸,仍在了他们面前,“五年前我与魔兽领主one for all决一死战,侥幸生还,然而我的胃部整个被切除了,我的守护者生涯已经结束了,下面,就到你们了……呕!”
说着我吐出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