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暗黑大陆边缘当了一年守门人后,刀术技能满点,现在要是和赤司征十郎对上的话分分钟让他喊爸爸。
一想到把赤司按在身下随意摩擦,我砍起魔兽就更加有劲了。赤司什么的,和魔兽就不是同一个阶层的东西。
我熟练的割了一块牛型魔兽的肉,架在火上烤。
孤独使我变得强大,使我所向无敌。
终于有一天,当我持刀而立,站在悬崖的风口上,感受着狂烈的风,吹起我枯草一样的头发。流下了苦逼的泪水,这破地方要什么没什么,只有石头屋子一座,护肤品半点都没有,洗个澡都得担心水底下的魔兽偷袭,为此我把整个湖里的魔兽都杀掉了。
一行人飞快的飞奔到我身后,我没有转身,寂寞决绝的背影让他们产生了强烈的震撼。
只听那个为首的额头上有逆十字的年轻人说,“我从书里看到,在人类世界和黑暗大陆的交接之处,有一些人世世代代的捍卫于此,他们不结婚,不生子,日日如此,夜夜皆然。”
当看到年轻人头上的逆十字的刹那,我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
在所有的次元都出臭名昭著的幻影旅团,团长是个长着娃娃脸的年轻人,库洛洛鲁西鲁,和他的走狗们-金发的黑客高手侠客,未老先衰的剑士信长,脾气火爆、喜欢虐待的矮子飞坦,和对团长有深切爱意的,但是因为脸长得太残念,不敢宣诸于口的大胸御姐派克诺坦。
不知道盗贼和他的走狗们到这里还是有什么事。
我深思着,现在的我对上其中一个人不成问题,但是要被四个顶级高手围攻的话,我可能就不那么游刃有余了。目前他们貌似没有进攻的意思,而是专注地看着我的背影。
难道我不知不觉成长为背影杀手了?
成为背影杀手的我,气质沧桑而壮烈,而正面的我正嘴角抽搐着,恨不得跳下悬崖,拔腿就跑。
在险恶之地经过一年的锻炼,我仍然没有强者灵魂。
“阁下,请转过身来。”盗贼头子先开口了,“我们并没有恶意,道乐小姐。”
盗贼头子准确无误的叫了我的名字,糟糕,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我居然觉得他叫我名字的发音相当魅惑?果然是在满是魔兽的地方呆久了,太空虚了。
库洛洛不等我问他就自己说明了缘由,“我听闻之前的看守人罗生洛罗门辞去了守门人的职位,将其传给了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姐,非常好奇,于是和朋友们来拜访。”
这谎话说的没水准,异世界登门拜访不需要送礼吗?
两手空空的上门了?
盗贼们的飞艇还盘旋在上空,被猛烈的山风吹得东摇西晃,一个红色头发的男人从上面一跃而下,不偏不倚地正好降落在我的身前一米处。大地被他砸了一个坑,小腿几乎都陷进了泥土里,这里的重力比外面的世界要大得多。
我低下头,和红色头发的男人视线对上了,他有一双细长而妩媚的眼睛,头发竖起,脸颊上有星星和水滴的标志。我记得有人曾说,星星是他最后的光,而水滴则是他最后的一滴泪,当初这番言论酸的我牙疼。
我闭上眼睛,无奈的叹口气,还是来了。这一劫,我躲不过。
“这位小姐,你很强吗?打一场如何?”
西索狂热的看着我,我知道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抽出扑克牌,和我大战300回合。
来了。
【选吧:1[接受西索的挑战,在战斗中和他发展成超越性别的友谊。]2[拒绝西索的挑战,被他杀掉。]】系统向我发出了死亡通牒。
这个系统现在是连面子工程都不想做了吗?
要么战斗,要么死,我还有其他的选择?
于是我选择了1。
我面无表情的点头,“正好这一年杀了太多的魔兽,我都忘了杀死人类是什么滋味了,请用你的惨叫声愉悦我吧。”
我说着十分羞耻的台词,而幻影旅团的各位也都用各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我。尤其是飞坦像找到了知音那样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虽然隔着面罩我看不见他是不是微笑了。
【选吧:1[贯彻赛亚人的奥义,先不用动手啊,一顿揍之后观察对手的实力。]2[被西索揍一顿之后,毫发无伤的爬起来说,你的力量只有这么一点吗?]3[使出最强的一招[普通一刀],用狂气满满的剑气,撕碎西索所有的衣服,并在他的右眼上留下三道伤痕,让他一生之中都忘记不了,你是带给他伤痕的女人。]】
看完这三个选项之后,我心如死灰。
前两个选项是什么鬼啊?贯彻什么赛亚人的奥义不就是站在那儿挨揍不还手吗?
而且我不知道,没有了系统的帮助,我被西索揍一顿之后,是否还有小命儿在?
而且最后一个选项也太不猥琐了吧,用剑气撕碎有的衣服不是只在男性向里番才会出现的吗?
虽然西索出浴被称为动漫界的三大美色之一,我也挺有兴趣的,但是不是在这种场合之下,特别还是在有观众的时候。
但是我别无选择。
我拔出背着的大太刀,这把卖相一流的太刀上萦绕着无数惨死在它手上的魔兽的阴魂。
——这是把妖刀。
我双手握住刀柄,对着西索一挥——因为挥刀的动作太快,以至于连出了残影,看上去好像就在原地从未动过一样,但是以西索的目力,他知道这一刀是他无无论如何也无法避过的。
作为顶级的剑士,信长瞳孔紧缩,好快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