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叶没有选择,她已经生了陆忠的孩子,她不能离开陆忠,她想尽办法联系陆忠,可换来的却是一周之后那个女人再次来到她的床前。
女人笑着对林叶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就别怪我无情了,你的那些照片我已经给陆忠看了,这是去m国的机票,念在你的生育之恩上,他说保你以后衣食无忧。”
女人留下这么一番话就走了,可是林叶觉得一切都来的突然,荒谬,让她不敢相信。
她去打陆忠的电话,发现根本打不通,回到他们以前的家中,却发现大门紧闭,人全部都不见了,就那么一瞬间,林叶觉得自己天都要塌了。
她联系不到陆忠,联系不到陆启林,手持一张m国的机票,最终倒在了雪堆中。
她记得,那天是12月底,滨城冷的出奇。
……
于付再次静默的等了许多分钟,似乎身旁的陆启林是深睡了,他便准备下车抽根烟,实在是不忍心叫老板起床,可能是因为这些天陆启林实在是太累了。
公司家中连轴,其实他知道,就算夏书音不使诡计拆散这桩婚姻,陆启林想必也会自己想办法让订婚典礼无法进行下去。
或许再往深处想,陆启林或许知道夏书音的计划,也知道把柳深送去医院是一个危险的举动,或许会被有心人所利用,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自己跟了陆启林这么多年,也算是能揣测他的心里,不过这种话他可从来不敢放在明面上说。
刚抽了几根烟,准备回到车上时,于付发现陆启林醒来了。
他眼眸睁开着,食指撑在太阳穴处,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外边天已经完全黑了,上头还挂着不算太圆的月亮。
还不等于付说话,他便道:“就在刚才,我做了个梦。”
于付:“嗯?”
陆启林淡笑一声:“我梦到她出国了,永远都不回来了。”
于付微微一愣,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他知道陆启林说的是江绾烟。
于付说:“怎么会,您想多了,当年的事,她一点都不知道,况且这只是梦而已,等一切落幕后,您还是可以去找她。”
陆启林只是笑了两声,没有说话,但他深知当年的事,所以他也就明白,他和她的隔阂,早已不会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陆启林还是没有放过楼家,其实也不用他出手,楼家的子公司因为这场风波多少受损不少,全靠着楼氏在撑着,婚期也是真真正正的耽误了,正是这时,陆启林直接在楼家股份跌到谷底的时候疯狂买入,一下子成了最大的股东,顺理成章的收购了楼家子公司。
楼父忙着照顾爱女,就这么些天就被陆启林收了家子公司,且他不知是怎么了,就像跟他们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在全身心投于工作后,总算是稳住了总公司的情况。
……
陆启林发现齐洲的电话打不通,是他把江绾烟托付给齐洲的,但他最近在公司的事实在是太过于多,以至于那边的事情都再也无暇顾及。
陆启林连面前的文件都来不及批,打着齐洲的电话,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没有人接听。
陆启林皱眉,想再打一通电话给许久没有打听过的江绾烟时,发现那号码早已是空号。
正是盛夏了,天气犹如陆启林第一次见江绾烟那般炎热,可这燥热的蝉叫声能躁动人的夏天,陆启林却没由得感觉到了冷意。
那是许久未出现的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