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上去却十分平静,不说暴怒,除了一丝讶异,连别的情绪都看不到。
江绾烟嫁给他一年了,这种类似的事干的还少吗?
她喜欢玩,‘狐朋狗友’众多,她可以在高端宴会上得体社交,也可以在酒吧红灯区放肆的嗨。
虽说只是一个女人,但也是金枝玉叶,真真正正的被宠大的,她风情万种,和众多男人相处的如鱼得水,她喜欢刺激喜欢新鲜,而且她认为,她想要的感觉,那个性格沉稳的陆启林也给不了。
所以陆启林和她结婚一年以来,并不会管她,除开在媒体和公众前,他们很‘恩爱’,但真正意义上来说,夫妻两确实是形婚。
江绾烟看着陆启林不说话,以为他在隐忍,所以愈发的蹬鼻子上脸,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仿佛在像他宣战。
陆启林沉默半晌,淡然的瞥了赵以诚一眼道:“陆太太要包养小白脸我没兴趣管,但是带到家里来是不是过分了一些,我们好歹也是合法夫妻。”
“过分吗?”
江绾烟睁大了双眼,装作无辜的眨巴了两下,不慌不忙的把方才被赵以诚抓下来的衣服披在身上,慢慢的向陆启林走了过去。
“我觉得并不过分啊,陆先生只怕是忘了,半年前也带着自己的秘书回家过?那次你们的地点还是在咱俩主卧呢……”
江绾烟扶着下巴,装作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继续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拿了那女人的一血,把我们主卧白色床单都搞脏了,让佣人们手洗了好久呢。”
陆启林显然没想到江绾烟会翻旧帐,可是半年前那件事确实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