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各自找到自己的礼服,装在箱子里面,叫来了几个人,帮我们搬上了车。
看没我们什么事儿了,我们下楼准备走。哪知道炙的电话突然响起来,本来是挨不着我们的,但是炙接完电话之后,那一脸的凝重,让昕看见了。
“炙,出什么事了么?”
“有人偷袭咱们出任务回来挂彩的兄弟,七人,无人生还,刚给我打电话的那个……话刚说完就不在喘气了。”炙的手捏成了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力气大到手指的各个关节开始泛白。
听此,我们三个人都停下了脚步,低头,闭着眼睛,整个大厅开始无尽的沉默,就连搬运的也停下来,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开始了默哀…………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的时间一到,大家继续忙活自己手里面的事儿,除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愤懑、不满沉淀之外,完全看不出于刚刚有什么不同。
“炙,你明白该怎样做吧?”人死了,但是他们有牵挂的人或是物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的。
“鸢姐,明白!”炙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炙,告诉大家节哀顺变。把这次的任务还有遭受伏击的地点一会儿发到我们的手机上。”芮也俨然一副统治者的样子。
“是!”
然后由来时那些人目送我们远走,回去的路要经过一段盘山公路,这条公路是以陡峭出名的,以前都是走大桥的,但是大桥上好像是堵车还是什么的,只有这两条路能走,但是盘山公路是出了名的“死亡公路”,所以没人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