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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叶山离九江城并不远。
一大早,穿越清晨江边的雾气,栾弋仅仅带着四个贴身侍卫出发了。时间是绰绰有余的,栾弋居然能有功夫欣赏这沿途的风景。
江南的风光与北方的大气辽远不同,江南草长,落英缤纷,雾影朦胧,虫鸣鸟飞。栾弋努力的呼吸着略带潮气的空气,心情舒畅。
不知不觉之间,远处的山影浮现。好一座粟叶山,郁郁葱葱,隐约之中,栾弋能望到山顶飘扬的黑色军旗。
疾鱼非已经在山顶等候多时。登高远眺,一小队红色的队伍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走到跟前,为首的一人,身穿紫红色铠甲,身披红色披风,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
“此人正是临江王栾弋。”韩不易手指山下说道。
“果然气宇不凡,我倒要会他一会。”疾鱼非说道。
栾弋已到山下,一位秦军副将上前牵住马匹,然后说道:“临江王山上请,我家元帅已在山顶等候多时。这边请。”
栾弋发现这位将士听口音不像中原人,从相貌上看脸型偏小,颧骨很高,两道浓眉,皮肤黝黑。身材虽然矮小,但是相当的结实。栾弋果然不出我之所料,秦军中混编了大量的南疆人,与这些人作战确实需要有针对性,以己之长才能克彼之短。
栾弋的几位侍卫爬到半山腰就已经是气喘吁吁,但是反观这些南疆人却依旧像猿猴一样,健步如飞。
好不容易栾弋终于到达了山顶,只见山顶只有两人,一位是韩不易,另一个人应该就是疾鱼非了,此人虎背熊腰,气势逼人。
“临江王,本帅等候多时了。请入座。”
“王上,别来无恙。”韩不易也上前迎接。
栾弋看都没看韩不易一眼就直接坐到了疾鱼非的对面,此时山顶只有此二人。两人之间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了两盒黑白子。
“疾元帅,九江王没来吗?”
“我估计英布是不敢来了。”疾鱼非很不屑地说道。他接着说:“不知道临江王是否能与我对弈。”
“难道,疾元帅约我来这粟叶山就是为了这一盘棋?”
“我确实就是为了这盘棋。哈哈!难道临江王不能赐教一番吗?”